国内一片哀嚎大叫着今夜我们都是大漂亮。
但是人家大漂亮现在正是最巅峰的时刻。
谁用得着你那些跪着舔着喊着要当大漂亮啊,你想当,人家也不要啊。
这要是到最后,只剩下我跟白人,人家玩不过,摔个护照的话,别看这些权贵一个牛批哄哄的看砍头玩。
到时候说不定真的会跪。
国内都跪得那么严重。
就别提印西亚这地方了,跪得恨不能趴下。
而他们跪的方式,只能是砍我这个东方人的头。
我算是看出来了。
在外头,国内出来的东方人最不值钱,比黑人还要便宜。
而且,在外头,搞诈骗、绑架、买卖的,全都是国内人坑国胞。
好坑,还没麻烦。
哪怕到了现在,人到了国外,也要防火防盗防同胞。
那个港岛来的同胞,明显对白人有所畏惧,死盯着黄种人。
而黄种人更多的还是盯着那个白人。
白人却一直在盯着我。
又是一轮,两轮明牌过后,我在场上押了三十多万的筹码之后,选择了弃牌。
我这个动作,让剩下的三人眼睛都亮了。
再算上其它人的底子,这一把要是赢了,就是六十多万,可以让自己的底子更厚。
这是一个谁都不想错过的机会。
现在我又弃牌退出,下了场的人,不能再抓千了。
一直盯着我的白人,无疑去了一个大敌。
对于三人来说,都相当于去了一个大敌。
我在抓女白人的时候,太干净利落了,给所有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终于,白人在最后亮牌的时候,以三条通赢。
但是,他的牌刚刚摔出来的时候,黄种人就一举手,指着白人大叫了起来。
打手上前搜身。
身上没牌,桌面上的牌不多也不少。
长发黄种人的脸都白了。
我抱着手臂旁边着,在长发黄种人的目光望向我的时候,我向白人的桌子处看了一眼。
刚刚被按住的长发黄种人哇啦啦地大叫了起来。
然后,打手从桌子底下,搜出一张牌来。
这张牌被粘在了桌子底下。
又没有胶水,怎么粘住的呢?
之前,白人一直都有挖鼻孔的习惯。
一点黏鼻涕,足以当胶水使用,粘得住一张牌了。
这回,轮到白人被按住,拖往断头台了。
白人却一点都不慌张,哇啦啦地说着,说得快,但是我仍然听出什么工作、证件之类的话。
很快,打手从白人的内兜里,摸出一张证件来。
半身照,白头海雕,还有三个硕大的字母缩写。
麻的,我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这犊子不但是大漂亮的人,而且,还特么有公职在身。
果然,那几个之前还兴致勃勃的家族权贵全都站了起来,一个个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
中年白人轻笑着,甩开了两个打手,从他们的手上拿过证件,用证件在他们的脸上拍了拍。
收起证件后,走到桌子前,拿起被搜出来的那张牌,刷刷几下撕得粉碎。
然后他一扬头,望向黄种人。
“我赢了,你输了,谁有意见?”
四周无人吭声。
这很大漂亮。
就连何向东、玉姐姐那帮人,都低着头,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直到中年白人望向他们。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一起点头。
硬生生地认下了这出千赢下的一局。
黄种人甩着长发怒吼着,却被打手无情地拽到了断头台下。
嘎察!
长发甩动着血迹滚落在篮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