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在如今这个社会里,自然不能变得有钱。
同时,在这样的社会里,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吃喝饿不死。
再看着勤劳的华人变得富裕,以少数人占据了大多数的财富,自然就会变得眼红。
再加上一些大势,一波又一波针对华人的清洗就不觉得奇怪了。
但是,国内出来的人,从基因里就带着勤劳、顽强的劲。
在一次又一次的灾难中,总能挺过来,然后再顽强地生长起来。
阿明向我晃了晃手上的烟,我掏出自己的,然后我们很有默契地抽着自己的烟。
阿明指了指窗外,“可惜啊,咱们国内出来的人,只想着自己的家族,各自打着小算盘。
这么一盘散沙,怎么可能斗得那些被白皮支持的当地人呐。
要是大家团结起来,早把这些黑猴子赶到海沟里去了。”
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从何家的实力就可见一斑。
可是到最后,勉强能混个自保,就已经很不错了。
阿明扔了烟头,“好了,你那个兄弟来了,我去干活了,下班了一起喝酒。
对了,大头弄了几个当地的妹子来,一起玩玩!”
阿明说着还挑了挑眉毛,显然当地妹子不一般。
我立刻拒绝了。
我是人渣,但是渣得有底线,有些女孩子,是碰不得的,碰了就再也当不成人了。
宋小虎喜滋滋地走了过来,低声说:“水银说了,我没毛病,只是简单的身体上的反应!”
我给了他一脚,“我早就说过了,你不信啊!”
我和宋小虎正说笑着,老何匆匆地赶了过来,“世志,快跟我来,出事了!”
我和宋小虎跟着老何急匆匆地往前堂走。
老何一边走一边说:“有人来砸场子。”
老何的话让我差点一个跟头抢在地上。
何家如果连一个砸场子的都搞不定,别说开场子了。
在海外这地方,早就被人吞得渣都不剩了。
现在特意来找我,这里头,肯定有事儿啊。
我这个念头刚刚一转,老何便接着说:“接连派了几个暗灯过去看过了,都没有发现对方出千的痕迹。”
“对方什么来头?查过了的身份了吗?”
“有人认出来,在澳岛见过这个人,怀疑是澳岛那边过来的专业人士。”
我自信地一笑,“我就喜欢专业人士。”
人在海外,我渐渐地也咂么出一点味来了。
谦虚是国内特有的品德,放到受西边影响极为深重的地方,这种品德太吃亏了。
你谦虚一下,人家还以为你真的不行呢。
所以,跟外面的人打交道,先把牛批吹得山响。
反正先把好处忽悠到手。
至于最后能不能干成再说吧,想退钱?门都没有。
老何也对我的自信很满意,一副全看你的表情。
我表面张狂,内心却提醒自己一定要小心。
这种大家族的老狐狸可没一个好相与的。
不得不说,头一回搞这么大的千局,真的挺吃力的。
说是如履薄冰也不为过。
到了前堂,我一眼就看出来,哪个才是我的目标。
位于边角处的一个散台,正在打着麻将。
其中一名面色严峻的中年男子,缓缓地摸回来一张牌。
指肚在牌面上一摸,然后松了口气,重重地桌子上一磕,自摸!
“怎么不把人请到楼上?”我向老何问。
老何摇了摇头,“这个人很小心,每个台子赢到十几万就撤!”
“咦?有意思,他倒是不贪心。”
我第一次来显身手的时候,可比这个中年男子凶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