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就是来掏钱的呀。”我捏着下巴说道,“澳岛那边有背景的老千,这么没追求吗?”
“所以需要再探探他的底,全靠你了。”
“没问题,再给我一个人手。”
“文的还是武的?”
“武的。”
“好。”老何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我向宋小虎使了一个眼色。
宋小虎微微点头,向不远处一个长得高壮的打手勾了勾手指。
高壮的打手上前,微微点头,示意自己无条件配合。
宋小虎带着高壮的打手,悄悄地退到了一旁,就像一个很正常的工作人员,现在还轮不到他们上场。
麻将台那边,中年人已经赢了十几万的筹码,然后起身散局。
五十万刀的门槛费,能拿得出这笔钱的赌客,素质可比一般的穷赌鬼强多了,倒也没人多说什么。
中年人又坐到了另一个玩德州扑克的台子上,我借机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先了筹码跟着一块玩了起来。
我根本就不需要出千,我只是来观察的。
我观察了一会,对方依旧在稳稳地,不急不徐地赢着筹码。
我居然一点对方出千的痕迹都没有看出来。
凭运气,凭本事,在每张桌子都赢钱,那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赌神来了,不出千也做不到这种地步。
所以,肯定有着我没有看出来的手法。
除了一些比较大陆货的出千手法,比如说鬼探头这种发牌技巧,街头摊贩都会用,只是看用得好不好。
其它的一些千术手法,都属于不传之秘。
比如我会的双叠浪、云翻、穿花蝶等手法,哪怕只专精一种,也能做到一招鲜吃遍天。
这些手法,如果没人告诉你的话,你就算盯着看一辈子,也看不出其中的门道来。
我只跟了对方两场就下来了。
转过大厅到了暗处,老何问:“怎么样?”
“有想法了,不过,这事怎么处理?”我问。
老何说:“你接手,就由你全权处理。”
“如果我出手的话,可就把人得罪死了,澳岛那边……”
老何一笑,“都是开场子的,表面有合作,暗地里却是竞争关系。
澳岛那边虽然实力很强,可是我们何家也不是吃素的。
放心大胆地去做吧。”
我重重地点头,转身又回去,在暗中小心地观察。
暗灯出手盯死一个老千,特别是一个高明的老千,一盯一两天都有可能。
那个中年人一直玩到后半夜,这才抽身,把筹码换成了现金,足足将近二百万刀的样子,挺大一个箱子。
中年人拎着箱子出门了,在门童的护送下,上了快艇,向对岸驶去。
这时,我和宋小虎,还有那个壮汉打手,已经绕到了另一侧,上了另一台快艇。
那个壮汉不解地问:“兄弟,你不会想来硬的吧?这不合规矩。”
壮汉说着,一把拽下了快艇的钥匙,拒绝让我们乘用快艇。
我冷冷地看着那个壮汉没有说话。
壮汉一惊,刚要扭头的时候,宋小虎已经一手肘砸在他的脖子上。
嘎嘣一声,颈椎都错位了,壮汉也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
“次奥,就你话多!”
宋小虎把人往船舱里一扔,然后驾着快艇就追了上去。
快艇在浅滩处直接冲滩,然后我俩向小码头奔去。
这是专用的小码头,这边有快艇或是游艇接送游玩,到了码头,还有各色豪车,把不管是输还是赢的客人,送到雅达城的任何地方。
我们跑得快,赶到码头的时候,中年人的快艇刚刚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