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快艇下来,再到乘车的地方,只有二十几步的空窗期。
就借着这几步空窗期,宋小虎一个横扑,将中年人扑翻到路边的草丛里,我顺手拖着钱箱子也钻了进去。
中年人刚要喊叫,就被宋小虎往嘴里塞了一块石头,然后用胶布把嘴一勒,立马就没了动静。
这是专业的捕俘动作,宋小虎在老家的时候,用了几箱好酒,跟一个上过战场,逮过十几个舌头的老兵学的,绝对够专业。
我和宋小虎拖着中年人返回快艇,前后也不过十分钟而已。
当我们用小功率,缓缓驶往海里的时候,才看到岸边有手电筒的灯光亮起。
我们开着快艇重新回到金色兰湾的小岛,然后把人拖到了海边的礁石堆里。
宋小虎抱着壮汉打手的脖子,用力一扭,嘎嘣一声,错位的颈椎复位,然后几桶海水下去,人也醒了。
壮汉醒来第一件就是一个横滚,然后被宋小虎一脚踹得贴到了礁石上,紧跟着一石头砸在他的膝盖处,把他一条腿废掉了。
我拍拍壮汉打手的脸,“你叫什么来着?这不重要。
我加入金色兰湾的第一件功劳,就指望在你身上了。
是你自己痛快交待,还是等我们上手段?”
壮汉捂着一条断腿,死死地盯着我,“我是何管家的人!”
我一脚踩在他的断腿上,冷冷地说:“我不管你是谁的人。
端人饭碗,就要服人管,想搞事情,脱离了场子再说!”
宋小虎有些急切地把手上的家庭摄像机放到礁石上,“哥,你的手法太糙了,正好我新学了几手。
这家伙嘴硬,交给我。
那边那个是玩技术的,你收拾才合适!”
“行,咱俩分工合作,把该掏的都掏出来!”
宋小虎狞笑一声,“我现在心里,非常不畅快,你放心,我保证把他的隔夜屎都从嘴里掏出来!”
宋小虎说着,拖着壮汉的衣领,把他拽到了礁石的另一侧。
紧跟着,壮汉沉闷的闷哼声接连响起。
我蹲在中年人的身边,笑眯眯地看着他。
被堵了嘴,绑了手的中年人,吓得不停地扭着身子,一脸哀求地看着我。
“胆子不小啊,拉着澳岛的虎皮,跑到金色兰湾来跟人合伙掏窝子!
你真当我是吃干饭的啊。
好好交待吧,我知道,你的同伙,绝不止这一个,否则的话,你掏钱不会这么顺利。”
我取了两块锐利的石片,把他的衣服一扒。
两块锋利的石片夹在一起,就像一个镊子似的,拉起了他腋下的皮肉。
当初在东北的时候,我被当地大哥按住了,还被上了手段。
其中腋下用刑这一招,我是记忆深刻啊。
当然,还有面部的三叉神经痛,那是真的可以让人痛不欲生啊。
中年人像是触电了似的拼命地挣扎颤抖着。
几个来回下来,中年人已经像是水洗过一样了,哀求地看着我不停地摇着脑袋。
我伸手揪住中年人,把他嘴上的胶带拽开,嘴里的石头掏了出来。
胶带一拽下来,中年人立刻大叫:“别动手,我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石头又塞回到他的嘴里,再用胶带封死。
“你的废话太多了!告诉你我要问的问题,场子里,谁是你的内应,交待了,我给你一个痛快。
否则的话,老子把你拆成零件,丢到海里喂鱼!”
我再一次上了手段。
这一次没有再夹腋下,而是把他的手指头按在礁石上,一根根地砸成碎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