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下来,就是我赢了呗。
干瘦的大毛会算牌,可我是专业的,我还会变牌呢。
第四局的时候,干瘦的大毛刚刚扔下一个文件袋的时候,后面的史密斯懒洋洋地叫了一声。
全押的意思。
干瘦的大毛扭头又向他说了几句,我听懂个大概意思,就是胜率只有八成。
我靠,八成啊,高进来了也要梭哈的好不好。
最后,干瘦的大毛还是把所有的文件都押了。
我这边,也把所有的支票都扔了过去。
一把梭哈。
何家那一众人全都站了起来。
一个个咬牙切齿,全是冲着我来的。
恨不能拿着一杆枪顶着我的后脑勺逼着我赢下这一局。
我根本就没有理会那些冒火一般的眼神。
一帮外行,在那扯什么犊子。
再一次发牌,发到第三张牌的时候,干瘦的大毛就笑了起来,直接将底牌掀了起来。
老管家正伸手去拿牌的时候,大毛就说:“我是四张9,你是一把小散牌,你赢不了我的!”
何向东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指着干瘦大毛怒吼:“你……你出老千!”
大毛的眉头一皱:“出老千?作弊的意思吧!
nonono,你太小看了科学的力量,在数学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透明的,靠作弊,是赢不了的。
嗯,你该多读书的。”
何向东涨红着脸,“我……我桥剑毕业的!”
“哲学系?”大毛一脸鄙视,“只有什么都学不会的人,才会去学哲学、商业这种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全靠猜测混日子的学科,你不配和我说话!”
大毛这副傲娇的模样,气得何家一众人满脸通红。
看样子,何家这帮高知都是这类文科毕业的。
最后一张牌发下来了。
大毛早就把底牌翻了。
果然是四张9,一张2。
而我的明牌是黑桃4、6、8。
大毛指了指我的底牌,“从明牌上看,你确实有同花或是同花顺的可能。
同花赢不了我,只有同花顺才有可能。
无论是从我的速度,还是从概率上来说,你的底牌,是一张红桃q,一张黑桃a。
点数不小,但是跟我的四张9,还是无法比大小的。”
我没有急着翻牌,而是望向史密斯,沉声问:“史密斯先生,我需要确认,同花顺和四条,到底哪一个才最大?”
我的话让何向东的身子一抖。
他可是经历过,那个拿证的白皮指鹿为马的先例。
所以,一定要把规则说在前面才行。
而且还要证据确凿的那种才行。
虽然,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鸡毛用没有。
史密斯把手一挥,“就算上帝降临,也是同花顺比四条更大,你们这些迷途的羔羊,有什么意见吗?”
我笑了笑,“既然史密斯先生这么说,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我将底牌轻轻地掀开放到桌面上,在牌面上轻轻地一点,“不好意思,黑桃5,黑桃7,同花顺。
依着史密斯先生的意思,就算上帝站在这里,也是我最大。”
干瘦的大毛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不可能,你分明就是红桃q,黑桃a。”
我的脸一沉,冷冷地说:“你是要指责我出千……用你们的话来说,是作弊吗?”
我又一次望向史密斯,“史密斯先生,你需要搜身吗?或者说,有什么其它的规矩?”
史密斯的身了一正,冷冷地说:“不急,还有一次机会。
我相信,我可爱的契珂夫先生会把一切都赢回来。”
史密斯说着,再一次望向门口的方向,那里空无一人。
但是他用一种极其坚定的语气说:“这点钱,满足不了我,我要更多,比上帝赐予我的,更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