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从美人的肚皮上爬了起来。
臭不要脸的老流氓还一本正经地说起教。
“年轻人嘛,精力旺盛是好事情,但凡事要有个度嘛。要懂得节制,不然早晚要截肢,切记切记!”
截个毛的……咦?
突然,灵光一闪。
高实在三下五除二脱下身上的囚服,在窗下积水处把囚服浸一浸,再卷成粗布绳。
高实在用手拉了拉试试韧度,接着往两根铁栏杆上一捆,再用力一绞,只听“咯嘣”一响,铁栏杆被掰弯了。
虽然只有肉眼可见的一点,但也确实是被掰弯了。
如果能用上什么工具把相邻的四根铁栏杆俩俩捆紧,应该能从中间的空隙处勉强钻出去了吧?
在一筹莫展之际不远处传来脚步声,高实在解开铁栏杆上的囚服,若无其事地拧干水分,不一会见到牢头拎个餐盒抱着酒坛走了过来。
“高将军,您受累了。兄弟们几个凑点小钱准备了小酒小菜来孝敬您,您先将就着用点餐。”
牢头打开餐盒,拿出半只烧鸡,一碟酱肉,一盘凉拼,五个窝窝头。
“兄弟们都不信高将军是凶手,这满城长脑子的都知道您是个出了名的护犊子,怎可能对自己兄弟下死手?
您先委屈着,等我抽空去军营让您的属下们想办法救您出去。”
牢头摆好碗筷,再在空碗里倒满了酒。
“小兄弟可千万不可告知我那些兵崽子们,他们那帮愣头青若知道了,还不得闹翻了天?小兄弟的心意,我心领了。”
高实在眼前一一划过连脑浆都练成肌肉条子的那帮兵蛋子憨厚的笑脸,真怕他们搞不好闹出个兵变来。
既然心里有着模糊的越狱计划,还用不到这充满变数的下下策。
“您叫我小邓子就行,兄弟二字担当不起。
我人微言轻,对高将军您的冤情可真是心有余力不足啊,但不做点什么又觉得良心过不去。
唉……您在这里有什么吩咐,尽管提!”
“多谢邓兄弟的关照了。我也没……
嗯,对了。这牢中地面过于潮湿,能否带个凳子给我?啊,我是说带个板凳。
呵,屁股蛋被开了花,实在是沾不得湿气。”
见着满口答应而告辞的小邓子,高实在再倒一碗酒边喝边走到铁窗下。
悄悄拉上帷幕的夜空中,不知何时起开始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多年干旱,这场小雨应该是能让庄稼汉们高兴一阵子了……
高实在望着铁窗外渐渐下大的雨水,正琢磨着如何把雨水引过来洗洗身上的臭汗。
一道白芒把漆黑的长空劈成了两半,瞬间把整个牢房都照亮如白昼。
高实在来不及感叹大自然的壮观与威力,就听到远处一声大喊。
“抓刺客!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