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
只要他们开口,便有求必应。
海子戎却一脸愁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似乎遗漏了什么。
可在两个孩子的吵闹下,又静不下来好好思索。
卢英见他秋千装到一半,便扶着滚木发呆,上前推了他一把。
“当家的,你多陪陪孩子,我去鱼市买几条新鲜鱼,晚上给你们爷仨做个一鱼两吃。”
海子戎随口答应着。
片刻后又跟了出去,沉声嘱咐道:“顺便买一条给兰絮送去,你也该去看看婶娘了。”
卢英不悦地撇了撇嘴,“兰絮如今是郡主,想吃什么没有?”
“再说,那个将死的疯婆子有什么好看的,我去了还要看她脸色,听她指桑骂槐,你说她疯,我瞧着她八成是装的。”
海子戎见她油盐不进,咬牙道:“让你去你就去,怎么总是跟老子唱反调!”
卢英敷衍道:“好好好,不过跑趟腿的事,我去还不行?”
“不过,你那些兄弟近来就别往家里招呼了,俩孩子怕生得很,过些时日,等让孩子认祖归宗,再把大家都叫来,一起做个见证!”
她都想好了,贺兰絮攀上高枝,想飞高点儿,与其巴巴去示好,不如直接把孩儿托付给她。
信王府的宅子那么大,不可能容不下俩孩子。
只要让海子戎多出去几天,自己跟孩子一起进王府,还不是顺理成章的事。
卢英哼着小曲儿,跟邻居打着招呼,“吆,这鱼还是王掌柜家的吧,我也去买两条。”
那婆子手帕一甩,“海家嫂嫂,你可得快点,去晚了可就只剩死鱼了!”
卢英“唉唉”两声,挎着竹篮快步走去。
她很庆幸,自己因为教程快,抢到了最后两条。
就在离去时,忽然见几个人围在旁边,嘁嘁喳喳地说着什么。
卢英好奇地支起耳朵,只听到“疯婆子,贺将军,证物,三军”之类的话,待走近些,人已经谨慎地散了。
她不甘心地追上一个年轻人,“小哥儿,你们刚才说什么,贺将军什么的……”
年轻人讥讽道:“大婶,你一妇人打听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你见过贺家人手中的三军令符?”
卢英捂住嘴巴,急忙否认,“那是罪臣,可不敢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