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白连忙给他倒了一盏茶,递到他面前,头儿还是不为所动。
“头儿,你别太着急了!不就是一场比试吗?”
这看似是一场寻常不过的比试,却关乎着全侍卫营兄弟的尊严,以后侍卫营还抬不抬得起头,还得看这场比试。
“输了……”江燕白难堪地垂下头,吞吞吐吐地说道:“大不了……我们就去喊是了!”
黎真然端起茶盏,喝了半杯,叹了口气。
江燕白不知头儿知道发愁的缘由还有什么,不就是放不下颜面吗?
从黎真然上位以来,他对自己的训练越发倦怠,这场比试赢的可能性极小,等待他的结局只有败光人心。
“我是怕裴副官输,到时候怕他拿不出银钱,那你们岂不是吃亏了吗?”
裴庭万此人,在军营里无数次的苛待士兵,每个月分发的银钱甚少,多的银两都被他贪污了去,听说是外面包养了很多女人。
“头儿说得极有道理!他裴庭万抠搜至极,若他拿不出银钱,我们便可以此为据向公主殿下上报!”
米府。
“乖孙女啊!你近日可有搜寻到一点关于老夫那金花瓶的音讯?老夫派人翻遍了整个米家,掘地三尺都未曾找到那只金花瓶,那可是老夫的全部啊!没有它,老夫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说真的李小娴突然有点看不起米老头这人。听闻他爱财如命,现在的他可谓是爱瓶如命,为了一个死物而要死要活,真是轻贱了这条老命。
她很想同米老头讲讲道理,同时又怕被米老头反过来教训她一顿,她才懒得被人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