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儿了?”
“诶呀!啧....”飞燕不知道怎么开口,一跺脚:“麋小姐回来了,回东辽了!”
“谁!”飞剑一蹦站了起来,眼珠子都要掉了,“谁,哪个麋小姐?”他不可置信,不敢相信。
飞燕眉头拧成个疙瘩:“还能哪个麋小姐,大夏朝皇后,麋赤雪!”说完她还急忙朝上做了几个揖,以示不敢冒犯和不敬。
只是飞剑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神情瞬间严肃寒戾:“我警告你,不管你从哪儿听到的胡言乱语,都不许在主子面前提,我郑重的警告你,敢说一个字我就掐死你!”
飞燕白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推开:“这是暗卫给出的情报,你敢隐瞒?”
飞剑恶狠狠的不说话,飞燕倒是看出了他的气愤之意:“飞剑,我知道你都是为了主子好,但是你该知道好不好只有主子自己知道,在主子心里,即使身在阎罗地狱,他心中欢喜那便是好,可就算身在九天云霄,他心中不快乐那也是枉然,你不止一次违逆主子的意愿做自以为对主子好的事,你见他开心过吗?你这样自以为是,只会让主子愈发摒弃你!”
飞剑怒视着她,心中难受,转身气愤的看着水面,“方才主子已经答应娶妻了,已经同意过几日大婚娶那几个军将之女了,他好不容易愿意放下,愿意好好过日子,你又要过来破坏了是不是?是,我是自以为,我是蠢笨无知,可即使我什么都不做,主子就开心了吗?高兴了吗?从中都回来,你见他高兴过吗?”
飞燕一把将他扯过来面对自己,“飞剑,你不懂女人,所以你不懂主子,他是为情所困,是爱而不得,也的确是心殇不愈,可只要麋小姐在他心里一天,他就会好好的活着,就会正常的活着,就会有盼头,有目标的活着,你有没有想过,倘若麋小姐从他心里消失了,他会怎么样?你以为一个刻进骨髓的人从骨髓中剜下是那么容易得吗?那他将会面临什么样的痛苦,你想过吗?你不懂,因为主子有情有义,而你冷血无情!”
飞燕不再理会他,转身朝着雪阁走去,留下瞠目结舌的飞剑不明所以,他冷血无情,他何时冷血无情了,气愤的喘息一声也急忙跟了过去。
雪阁里,莫紫杰不知不觉坐了很久,也不知不觉泪水打湿衣衫,飞燕悄悄进来,走到他身边才发现一脸泪痕的主子,还是在看着麋小姐的画像发呆,那一刻她的眼眶一红,差点没忍住落泪。
她急忙拿出一方帕子,走过去给主子擦擦眼泪,隽秀的容颜被寒意覆盖,泪水好像破碎的琉璃一滴一滴滑落,她跪在榻前望着他:“主子,您别伤心了,麋小姐她....回来了....”
莫紫杰闭了闭眼睛,怅然的看着画像,“别骗我了,总是骗我,有意思吗?我也没想怎么样,就是想她了而已。”
飞燕知道他误会自己了,急忙摇头:“主子,暗卫来报,麋小姐七日前在北境城出关,陛下亲自去接的,燕王殿下也在,小姐好像受伤了,所以现下在白云县休养。”
“你胡说八道什么?”他几乎是脱口而出,震惊到全身发颤,一把捞起飞燕的胳膊:“她刚产子没多久,怎么可能出现在东辽,谁这么大的胆子敢信口雌黄!”
飞燕急切的看着他:“主子,千真万确,飞燕刚听说的时候也以为是假的,所以特意去调查了一番,据说小姐是产子一个月后离开的中都,还是不告而别,这个事情在西夏朝廷不是秘密,赫连陛下亲口所言,只是不知道小姐是用的什么方法离开的,赫连陛下大发雷霆,派一品堂的堂主们在整个中原搜遍了都没找到,最后七日前在北域的潼关被裴洹接了回来,就是边境再起冲突的那日,听说裴洹都下令开了火炮,才将小姐从一品堂的手里带了回来,现在这个事情在沐阳府传开了,因为大夏朝的皇后在北域受的伤,还牵扯到了不少高官权臣,所以北域以南那边都乱成粥了,故而消息很好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