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吵闹时拿钱说事,今夜可能不太安宁,记得关好门窗再睡,免得遭贼。”
大家纷纷点头。
她没想到的是,贼确实来了,但没有去偷钱箱,也不去拿那些值钱的东西,而是摸进她的房间,慢慢靠近她。
江瑟瑟并没有从其身上感知到杀意,犹豫过后,她没出声,而是放缓自己的呼吸,装作睡熟。
男人没做任何伤害她的事,只是用匕首割下她一缕头发,便翻出窗户。
他离开的那一瞬间,江瑟瑟睁开眼,疑惑地摸摸脑袋,犹豫之后,还是选择跟着翻窗出去。
头发也是很重要的东西,对面很有可能是个同行,她实在想去看个究竟。
她觉得自己做得挺隐蔽,结果才跟踪两分钟,手腕就被暗处伸出来的一只手拉住。
谢长宴饶有兴趣得看着她:“这是在做贼?”
江瑟瑟伸出食指抵在唇前,示意他小声一点:“是在抓贼,有人来偷我一缕头发就走了,我想跟过去看看。”
谢长宴第一反应是这样不安全,但转念一想,这小丫头肯定也听不进去这种话,他索性点头,全程陪同。
这一陪,就是近两刻钟。
他们一路跟着贼人来到镇子里,直接到蒋府的小门。
那人走到门口,从腰间拿出一块小木牌,和门房的人交谈几句,便大摇大摆进去。
“怎么又是他们?”
江瑟瑟烦躁地低声骂了一句,转头沿着蒋家的围墙走。
谢长宴看不明白,但还是跟上去:“这是做什么,布阵?”
江瑟瑟尬笑一声:“在找矮一点的墙体,或者能让我垫脚的东西。”
她就算行为再成熟,也没办法否认这具身体才六岁,这短胳膊短腿的,墙都爬不了。
“现成的就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