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了七年的时间才打消魏清越对她的悄悄警惕,她现在没什么爱好了,婚后唯一的爱好就是喜欢看各种外国女性小说,她们充满洒脱自由灵魂是不受约束的,是季舒一心向往的,也是她这辈子触碰不及的。
以前魏清越喝酒发疯似的耸着肩咆哮着问她。
季舒,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要的很简单。
她想要银鞍照白马,要飒沓如流星,她要跑,她要笑,她要飞,飞到任何地方去,她不是谁的附属品,更不是像现在被魏清越关在笼子里折断翅的鸟。
她现在既没了笑也没了自由。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我。
你给我的,都是附束在我身上的枷锁。
他说他爱她,怎么都不够爱她。
这是爱么?她所崇尚自由的灵魂都是魏清越对他永远的蔑视,他永远不会明白真正的爱是什么。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每每看小说季舒基本上是可以看到不吃饭的程度,另外一个就是睡觉,她可以从前一天晚上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每天周而复始。
魏清越结婚后就一直重视照顾季舒的身体,也以为是自己前一天晚上折腾的过分了,谁知就算前一天晚上他什么都不做,他的小妻子依旧那么能睡,对于她的这个习惯,魏清越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只要她舒服就好。
她的团子十分喜欢粘着她,喜欢满腹蜜饯的哄着她,就想让妈妈抱着他睡觉,笑话,团子又怎么可能斗得赢他的爸爸?还不只有乖乖撒手的份,每当魏清越看到了总是会训斥团子。
团子是高兴的,一想到爸爸出差了,自己终于可以每天晚上光明正大的黏着妈妈睡觉咯。他也感觉妈妈的心情很不错,做家务的时候还哼着小曲儿,平时只会给自己吃一颗糖果,今天还多给了两颗,原来爸爸不在家,妈妈就是第一喜欢自己。
“团子,妈妈今天不想做饭...”
“那我们吃什么呀?”
季舒眼睛亮晶晶的:“要不,咱们去吃肯德基?”
“可是爸爸不让我们吃那些垃圾食品...”
季舒狡黠一笑: “团子,这是我们的秘密哦。你愿意帮妈妈保守吗?”
一听到秘密,而且是他和妈妈的秘密,他就满口答应了:“好!团子绝对不说。”其实是自己也很想吃。
季舒收拾一番准备出门,打开衣柜。
这些年,她所有的衣服基本上都是魏清越按照他自己的喜好给她买的,她几乎有一整柜的长裙子,春夏秋冬,各式各样的长裙子。
魏清越说她穿裙子,有一种说不出的温婉风情,季舒知道,裙子只不过更好方便他欺负她。
她更喜欢穿裤子,可以无拘无束的奔跑,像一只鸟儿一样,自由自在,毫无约束的。
可是魏清越他的占有欲作崇,很介意别人觊觎他的东西,更别说是觊觎季舒了,他可不想别人赤裸裸的盯着季舒,她是自己的,所以他给她挑的裙子长度都是要遮到腿根。
这让季舒感觉时时刻刻魏清越都在约束着她,压的她喘不过气,还有就是每次上下楼梯都很不方便,很容易就会踩到裙摆。
很长一段时间季舒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自己的喜怒哀乐,像一根线攥在魏清越手上,他要自己怎样,她就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