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资格?
何况她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女孩了。
“晚晚...你怎么哭了?”江舍心疼的把她靠在怀里。“没事没事,我永远都在...”
听到江舍还是像从前一样对她关怀备至,这段时间的委屈自责痛苦的泪水顷刻间从她的眼眶中汹涌流出。她说出的每一个字似乎都伴随着抽噎。“江舍...你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说...”季舒趴在他肩上哽咽:“我什么事都没有,我很好...”
江舍满眼心疼,他从来都没有看见过季舒哭成这个样子。他想让季舒明白,不管发生了什么他永远爱她永远都不会离开她。
在他的心目当中,他已经把季舒当成了妻子,唯一的妻子。
她是他这辈子拼了命都想要守护的人。
季舒在家里度过了暑期的末期,什么都没有想,江舍把她照顾的很好,只是,季舒再也不敢像从前一样直视他的爱,想到这里乌泱泱的眼泪模糊了视线。
他对她越好,她就越万分的愧疚。
明明幸福就在身边,可是她就是不敢伸手抓住。
她每天都在祈祷,魏清越不要来找她。就当这是一场梦,醒来一切都结束了。
那真的是对魏清越的不了解。
再说魏清越怎么可能就放过她呢?
可是她没有想到魏清越居然这么大胆。
开学她作为优秀代表来听学校英语讲座,可怎么都没有想到主讲人会是他——魏清越。
季舒错愕抬头,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见到他,见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她正对面的主位,衣着衬脱,斯文败类。
季舒发现男人的视线正盯着自己,他掩饰的极好了 ,就好像是不经意的一瞥,季舒却看出了那是...猎杀者在看猎物的眼神。
她被盯的后背发凉,她瞬间拎着她的背包欲走。
“季舒,你去哪里?”江舍拉着她的手,轻声询问,手上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我...我去洗手间。待会...我会回来的。”她甚至还挤出了一个不让他担心的笑脸。
江舍看见她踉踉跄跄逃窜的背影,季舒,她究竟在害怕什么。
季舒跑出来,躲到了舞蹈室,深深吸了口气,现在应该是安全的吧。
哪知背后一双手伸过来,骤然将她擒住住。身下有东西在挨着她,季舒被吓了一跳,就听到魏清越低沉有磁性男声:“去换衣室。”
“你干什么!这里是学校。”季舒登时紧绷起来。
“看不出来么 干你啊。”
她的手腕被魏清越握住,更衣室的门顺势打开,他将她塞进去,快半个月没碰她了,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啪嗒,落锁了。
下一秒她就惨白了小脸。“魏清越,你放过我吧,真的,我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不行。”
“魏清越,你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他不语用行动回应,舌头急切掠夺,在她的地盘中狂妄且自大,不一会儿,那双手手抬在了季舒眼前。
“你自己闻闻。”
“她们能有你骚吗?”
季舒瞬间羞愤到涌出眼泪,哪里听的这么赤裸裸的言语,简直在羞辱她 ,双手攥紧拳头,“去死吧,你这个死变态。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的。”说完就要跑出去。
他毫不犹豫弯腰去拉她,刚要伸手,季舒迅速往他脸上挠去,速度反应快得跟个野猫似的,直接把魏清越脸上挠破了一道皮。她也是有脾气的。
魏清越的脸色变了,一直用那双阴鸷冰冷的眸子盯着她,从他颤抖的手就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好一会儿,他才冷静下来,对季舒说:“没关系,我会让你喜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