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顾她的挣扎,将季舒身上的衣服扒得一干二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浑身瘫软倒地。
这完全不顾她的意愿,这和强奸有什么区别?
“季舒。”他声音平静得没有起伏,但隐约有着沉甸甸的压迫感,低沉中带着一丝沙哑,季舒心头一颤。
“跟我结婚怎么样。”
地上的季舒像是一只反抗的炸毛的猫,弓起身子进行攻击。“和你这个强奸犯结婚,想都别想,除非我死!”
强奸犯?
自己警告过她了吧,为什么就是说一些不动听的话呢?到底什么时候她才能学乖啊?势必要她训到她臣服。
“季舒,你真欠训”。他向季舒转过身去,他的低颤声音着从喉咙中断断续续发出,唇角上扬 “那就让你试试什么是真正的强奸犯。”
两个小时后,季舒被治的屈服了。
他帮她整理凌乱的衣裙:“乖乖,别再惹我生气了” 指了指旁边的新手机,发出警告 “不许不接电话,你知道后果的。”
似乎想起来什么了,放了一张卡在季舒旁边:“我们结婚的事,我说的是真的。”
摸了摸她的脸,然后就走了。
这算什么?把她当什么了?魏清越精虫上脑想要她,她就必须出现,她是什么很下贱的人么?!
结婚?
带着你的臭卡。
一起去死去死去死。
台上那个男人眉目沉静,英俊清朗,双手微微搭在摆满了各色鲜花的讲话台上面无表情的演讲,一身妥帖的黑色西装,这正经模样,仿佛刚刚趴在她身上的人不是他一样。
男人的视线还在若有若无看似不经意的扫向她。好像一遍遍的提醒她。
她又一次背叛了江舍。
偏偏还不能去死。
接下来是学校各种优秀代表班主任和优秀学生代表上台领奖,魏清越要挨个握手致意,并把奖金发给像江舍季舒一类的优秀学生代表。
一批又一批的学生从台上下来,一想到待会自己也要和魏清越那个变态握手拥抱,季舒恨不得现在马上去死。
轮到自己的时候,魏清越用那双狭长漆黑的眼睛看着她,一本正经的给自己颁奖,眼神却十分戏谑,直到颁完奖拥抱的时候,她听男人在耳边小声轻启着薄唇。
“没想到季同学床上 床下 一样的优秀啊。”
季舒羞愤到气的全身上下都在哆嗦,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碰到了像魏清越这样难缠的神经病。
可惜现在站在台上无数双眼睛盯着,她又生怕江舍看出什么,再多委屈,也只好默默的握拳承受。
演讲结束后又被魏清越抓住了无法挣脱,事后又用诡异的话术威胁她,不许吃避孕药,又让她赶紧和江舍分手,要乖乖听他的话,不要惹他不高兴又做出些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
然后又吻着她的唇,让她不要担心,等他把眼前的事情都办妥了,他就去娶她!
季舒表情一下就变了,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他在说一些什么令人颤抖的话。
正当她想说出一个拒绝的话,魏清越就不高兴了,作势掀她的里衬暗自威胁“不许拒绝我。”
“还有趁早和那个姓江的分手,别让我亲自动手。”
对江舍 动手?终于轮到他了么
季舒忍无可忍。
“魏清越,恶人有恶报,你早晚下地狱,而且永不超生。”
魏清越捂住她的嘴,又把手臂勒紧,季舒有喘不过气的窒息,他的声音更加低沉,如昼夜里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