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眼睛看着他,却迟迟不肯开口。
迟迟的等不到回答,他转过头去,笑得肩膀打颤,“说啊,我爱你,三个字!就有这么难吗?”
头发被魏清越抓的越发用力,脆弱的头皮快要被扯烂,季舒疼的咬牙。
“我让你说你爱我!说啊!”
“你就是一个疯子!”
本来就是个疯子,他从不否认。
魏清越蹲下身痴恋病态舔着她白皙的皮肤,“是啊,我疯了,这些年,也不知道在为谁疯。”
“你如果不说爱我,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对姓沈的做些什么。”
疯子疯子。
他的声音仿佛是个魔咒,在耳边不停的回旋,在他看不见的视线,眼神冷掉成冰渣,字字咬的极重,磨碎在牙齿中,“魏清越。”
“我爱你。”
他捏住季舒的后颈,一边吻一边揉捏,让她浑身酥麻:“还有呢?”
“一辈子不离开你。”
“真乖。”他含笑着,眼睛却流着泪。
慢慢靠在她耳边粘腻舔舐着,舌头伸进她的耳朵中不停打转,呼着热气,音质低沉沙哑。
“我就知道你爱我。”
他的衣服瞬间消失。“晚晚,我也好爱你...”
“把腿张开。”
季舒被清越虚弱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听他喊着她的名字,脑袋拱进她的颈窝里,着急地想要从她身上获得温暖的体温作为安全感。
“季舒,季舒……”
他把她放到卧床床上,他仍抬起她的脸,黑暗中看不清楚表情,“快...说爱我,说爱我...”
“我...爱你...我爱你...”
季舒紧闭着眼睛,只有那些滚烫的液体不断涌出来。
他抹着她脸上的泪,“怎么,觉得委屈?”
“你听好了,”他翻过她的身子,把她弄成上位,“再怎么委屈,也是我的人。你的心里眼里,都只能爱我一个人。”
“对你下药的那一个晚上,你如果不对我回应,我是绝对不会碰你的。”
“我说了,你的情本身就会害死人。”
我不想做些后悔之事,男女之事,你还看不明白么...你本该就是我的...”
他愈发用力的亲吻着季舒,一遍遍的要求着他说爱她。
“说句说你爱谁?”
“我爱你。”
“我是谁?”
“魏...魏清越...”
“季舒爱谁?”
“季舒爱魏清越。”
“季舒爱魏清越……”
她在心里呐喊,魏清越,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一个疯子,有什么值得她爱?
她又发烧了。
分个手而已,至于吗?
在魏清越看来,这就是一个明确的选择,再正确不过的事,跟着自己,哪一点不比跟着那个姓江的小子强?
眼见季舒难受到还发了几天高烧,高烧昏迷嘴里还一直嘟囔着姓江那小子,说实话,她真的在随时随地给他足够的理由杀了姓江的。
魏清越劝自己冷静,不能吓到季舒,没什么的,不过是小女儿家家的初恋,只不过姓江那小子运气好,比他先遇见季舒而已。
他和季舒还有很多个十年,二十年,他们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俘获季舒的心,他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试问哪个女人能不动心?金钱名誉地位,女人不都爱这些么 只要她肯嫁给自己,自己都可以满足她。
她会想明白的,再说了,姓江的能给她的,自己也能给,甚至能给的更多。
没有人能比他自己更爱季舒了。
不是么?
眼见季舒好的也差不多了,他就好一通威胁她从家里搬出来和他同住,他可不想季舒和那姓江的分手了还住在同一屋檐下。
旧情难忘。
既然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身上就不能再惹其他男人的气味,从身到心,最好就要完完全全的臣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