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的,会吵到你。”
“你只管看。”
他波澜不惊的沉冷眸光,面具之下暗藏着波涛汹涌的情绪,季舒也不敢再继续反驳,于是真的拿了本书,背对着魏清越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
拿他当什么了?为什么还要特意背对着他挑了个最远的地方坐下?
他下床,走到她边上,像她一样坐下来。
发现她书拿的都是反的,魏清越一把夺过书把书丢在沙发替她摆正。
“季舒,这样好玩吗?”魏清越低声的在问她。
季舒抬起湿漉漉的睫毛,“我还没有发现,谢谢你替我掰正。”说完,她又拿着书转到一边看,仿佛沉浸在书中中,恍若未闻。
“季舒,不要试探我的耐心!”
真的够了,这就是在无视他,她怎么敢的,她又忘了什么是规矩吗?
“还要继续看么?”
魏清越冷笑一声,将书砸到了墙上,旁边的化妆桌也被他掀了,四分五裂的声音瞬间传来,季舒闭上眼睛,直接无视。
“我有点困了。”季舒洋着哈欠躲向床上。
“谁准你走的。”魏清越的声音凉得吓人。
魏清越掐着她的脖子往地上压,强行掰正她的脖子,季舒真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杀意。
“说!到底为了什么?”谁给她的胆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避他,有用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困了...我现在只想睡觉...咳咳...”季舒的脸被掐到缺氧通红。她面色红得狰狞,抬手求饶地拍打他肩膀。
够了够了!没一句实话。
魏清越将她拽去浴室,用掐脖的方式去拖她。
季舒崩溃踹起双腿,脚不停地蹬地反抗他。
他脱下了她身上全部的衣物,把她按进浴缸,开始放水。
“呜……咳,咳咳啊。”
季舒趴在浴缸边缘咳嗽,见魏清越挤着沐浴露,往她的额头,脸上,胸前,小腹用力涂抹,所到之处皮肤无一不通红,可见他用了多少力。
疯子,疯子。怎么不去死?
季舒推着他的胳膊挣扎,又是拒绝,又足够在拒绝他的触碰?歪着头扯了扯嘴角抽搐。
魏清越甩开她的手,掐着她脖子,指着她鼻子,面带微笑:“你再敢反抗,我就把把你的双腿给卸了!”
一句话,季舒浑身发怵,她的腿轻微颤了颤。
做得到的,他做的到的,毕竟已经卸过一次了 不是么?
谁说人间没有鬼?这个魔鬼不就是活在她身边的么。
季舒握住他掐脖爆筋的手背。
眼泪开始一滴一滴往下掉,湿润的睫毛挂满泪珠,润红的面颊流淌着一道道水痕。
哭?
魏清越抚摸着她的脸颊,愈发用力擦掉她的眼泪。
泪珠滴在他的手指上,扯下她的浴巾,愈发仔细的擦手。
“说吧,是为了姓沈的?还是为了...姓江的...”
他总是用这看似平静反问的语气,来制造出惊恐的情绪。
浴室里的季舒举起胳膊盖住了脸,埋在手臂里的哭声嚎啕无助,声音近乎是卑微地哀求:“求你了,放过沈川吧...”
真的不想因为她而毁了一个人,那她怎么活?
“季舒!”
他严肃地连名带姓叫着她,冷淡的疏离感,眼神凉薄得吓人。
“你真的就这么喜欢吗?”头顶的呼吸声粗重,那双眼睛锋锐寒冽。
季舒红着眼摇头“不不不,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
季舒摇着他的手,言辞恳切。
“那些照片真的只是个误会。”
“他只是一个孩子。”
“我不想我下半生怀着愧疚活下去...”
“行么 清越...”
“行啊,从头到尾都不喜欢他啊...那你证明给我看。”魏清越扯着她的头发让她被迫着看他,弯下腰呼吸喷洒在那张清纯的脸蛋上,一字一句道,“说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