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救命。”真的好疼,好痛,她的整根手指已经被魏清越的鞋尖踩的灼红,她痛的心有余悸,趴在地上不断的左右扭动身体打滚。
“谁都救不了你。季舒。”
她唯一的幻想希望都破灭了。
“只有足够痛,你才会长记性了。”
魏清越一直紧紧的抱着她在怀里,无声地,颤抖的哭泣。
“是你逼我的,我有什么办法,我只是想把你留在身边而已。”
“要么选择爱我,要么同归于尽。”
涟漪波荡,眨眼的顷刻之间,从他眼尾一串串滚落,他的眼泪大片砸到她的胸口,声音尽显悲凉。
鳄鱼的眼泪。
“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季舒听了全身颤抖,她实在是承受不起他的爱,他的爱太沉重了,她已经被折磨的遍体鳞伤了。
这是爱吗?
不,不是。
这是困住她一生的诅咒。
屋檐外天又放晴,她看见落窗的雀儿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
季舒哭的很绝望。
我的翅膀断了,我再也飞不出去了。
很吵。
男人断断续续喘气声。
“嗯...季舒…”
魏清越心满意足后,俯身贴着她的颈部,把手按在她的腹部,勾唇发自内心笑。
“你给我一个孩子吧。”
季舒惊愕,她捂紧肚子。
为什么他无时无刻都在打着让她怀孩子的想法。
她才十八岁,她真的不想怀孕。
没有办法的,她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你刚刚是在拒绝 给我生孩子?”他吐出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可抗拒的侵犯,丝丝缕缕渗入她毛孔。
她害怕的直摇头,只敢紧紧的抱住他。
她无法承受他的任何怒火了。
现在的已经学乖了
现在的她,在双腿被打断两次之后,她确实是不敢再反抗他了。
她又做了整整半年的康复训练,她现在可以正常的走路了,但是医生也明确的跟她说,她这辈子都不可以跳舞了。
人不能总是在同一个地方摔倒好几次。
她已经默认接受了,自己一辈子都要生活在这栋房子中。
也默认自己要和魏清越共渡一生了。
她渐渐喜欢上发呆,在床上,沙发上,浴室里,大多的时候还是喜欢看窗外。
初春的竹林和银杏树郁郁葱葱。
她知道自己的精神障碍越来越严重了。
这段时间她被魏清越逼迫的快魔怔。
她不止一次拒绝与他做爱,在季舒的浅意识,这种亲密的事情,必须在有深刻的感情的基础上进行,否则对于季舒来说,那和魏清越第一次强奸她没什么区别。
可是她有拒绝的权力吗
没有。
魏清越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想到办法让她臣服。
他把她们做爱的全部过程拍摄下来,再把季舒关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把她们床上的细节无限放大到巨大的投影仪上。
强迫季舒看,无限循环的看。
这种方法无异于就是把她藏在内心最深处,最抵触,最大的痛苦一遍遍浮现在眼前。
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她不止一次的被强奸了。
荧幕上的每一幕都足够让她精神崩溃,痛苦万分。
试问谁愿意总是活在痛苦之下?
季舒不愿意,为了减轻痛苦。
她的脑子里时不时冒出一种想法。
如果魏清越是她深爱恋人就好了。
那他们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做这种事。
这就不算逼迫。
他们有爱,在这就是合理的。
久而久之。
在这种精神与肉体的折磨下,她选择逃避。潜意识里她竟开始觉得自己“爱上”魏清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