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
你在哪里?
为什么我看不清你的面孔?
梦里想伸手抓住的人,不见了。
她突然被痛醒,右手中指上戴着的戒指越来越紧,她想把戒指摘下来,可她无论如何她也没办法将那枚戒指扒下来。
魏清越开门回来时,他看到季舒疼到伏在地面上蜷缩。
该怎么形容这副场景呢
她像一只被打断羽翼的鸟儿,颤抖扑扇着断翅,摇摇欲坠地往下跌去,她痛苦的模样令人看了心生悲怜。
他抱住地面上惊慌失措的人,季舒看清楚了面孔,又在他怀中不断的殴打他,一边哭边挣扎。
她的痛苦都是源自于他。
“魏清越,我很痛苦,痛苦的都要死掉了...。”
魏清越死死搂住瘦软的腰肢,抓住她的胳膊用力握紧,亲吻着她的嘴唇。
“没事的,等你爱上我了,就不痛了。”
男人狞勾起嘴角始终笑的十分开心,他内心坚定极了,总有一天,她的季舒会爱上他的。
她像个提线木偶,在他的操纵之下只能无助大哭,只能默默承受,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很长一段时间,我无法和任何人解释我内心的世界,甚至我自己都没有办法理解。
我生病了,生了很严重的病。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魏清越威逼利诱的把她带入了魏宅以女朋友的身份见正式拜访他的父母。
“放心,你进去不需要说话,全程都听我的就行。”
“好。”
季舒不禁抬头望着这栋宅子,这是第几次来已经不知道了,一直都是满身伤痕的出去,这个宅子很漂亮,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睛,但更像是一个富丽堂皇的笼子,进来容易,飞出去可就没那么简单。
第一次见魏清越的父母亲,魏父表情凝重,他和魏清越面容七分相似,着重在眉间的威严,颇有一家之长的风度。魏母穿着一身淡绿色的旗袍,不难看出,年轻的时候也是十足一个美人,魏母的目光从进门起就毫不掩饰直勾勾盯着她看,一遍又一遍显然是要把她看穿。
空荡荡的客厅十分冰冷,莫名的冷意泛上来,她穿着单薄的衣裙坐在椅子上,沉默着不说话。
“这就是你口中的女朋友?”
“是的。”
“我不同意。”
一直低着头的季舒,听到这句话后黯淡无光的眸子里瞬间充满光亮,身旁男人明显是捕捉了她眼底的喜悦。下一秒大掌就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腰。
他的嘴角翘起了蛊惑慎人的笑,听得季舒头皮发麻。
只觉的她背后是火辣辣的一片疼。
他眼底淌过笑意,无所畏惧的模样,骨节分明的手敲打在交叠起的大腿上,清隽的容颜,黑色眸子越发明霁。“我不是想得到你们的同意,我只是过来通知你们一声。”
魏老爷子沉默着不说话,魏夫人明显是动怒了。
“魏清越,你怎么和母亲说话的?”魏夫人指尖都在发抖,气的明显有些过火。
“父亲已经接受了,母亲你要是实在是接受不了季舒,那我就搬出去住,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
“你——
魏夫人气急,这是她的儿子,她能说什么,明明以前都不是这样,她用纤玉的手指转移到了季舒的脸上。“这些话都是你教唆我儿子说的吧,哪个好人家的女孩十八岁不好好读书,到处勾搭有钱男人,你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妖精,就是想靠着我的傻儿子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