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舍走后季舒几乎是夜夜做梦。
总能梦到她和江舍在树荫下亲吻的那个夏天,可是那个夏天太遥远,远的几乎让季舒觉得,它是像是身体里,某种不会回暖的情绪。
季舒又反复做着盛夏一个梦,还没有看清楚江舍的脸,顶头就是一盆凉水浇灌下来。
是真的凉水!
季舒躺在床上猛然睁开眼,睁眼就就看到见魏清越那张盛怒的脸。
半晌开口:“你干什么…魏清越。”
“我干什么?”魏清越咬着牙在季舒的耳边用力吼:“你他妈的,都在梦里都喊了一个月的江舍了!他就真的这么好?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季舒,你是我的妻子。”
季舒惊愕,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梦里喊了江舍的名字,望着男人几乎要发疯的面孔,心底又隐约有些惧怕。
“魏清越,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魏清越慢慢蹲在她面前,仔细打量着她。“那你知错了吗?”
季舒点点头。
他斜睨着她:“既然做错事了,就必须要接受惩罚。”
季舒一听要接受惩罚,她惊得急忙护住身体,曲起双腿往后移开,生怕下一秒巴掌落到她身上:“魏清越,我错了…求你不要打我。”
男人勾唇,笑的很妖孽:“站起来。”
季舒有些恐惧,因为她不明白男人要干什么,实在是不敢拒绝他,慢慢的站起了身。
魏清越伸手想摸她发白的脸颊。
季舒以为他要打她,急忙的移开了脸,
“季舒!”魏清越的脸色瞬间低入谷底,直接把人抱起,丢到了床上。
“魏清越…你说过,你会学着尊重我,不会强迫我的。”
魏清越微微一笑,张嘴舔了下她的脸颊。“我忍的够久了,实在是受不了了,你是我老婆,我有欲望就得找你解决啊。”
季舒瞬间满脸通红,想拒绝根本就挣脱不开。
“但是…床上都是你泼的水……”
魏清越向他靠近,勾着笑脸张嘴唇向她耳边吹气,:“沙发上也可以,桌子上可以,浴室也可以…我们又不是没试过,再说了……”
季舒羞的伸手捂住他的嘴:“你不要再说了。”
“可是我今天…”
魏清越直接把她抱起来,伸手拨弄她润滑的头发,虽然在笑,喉咙里笑声磕磕绊绊实在慎人。
“季舒,趁我耐心好,不要跟我谈条件,再跟我谈条件,我就用你最讨厌的姿势上你。”
季舒这下被吓的不敢说话了。
最后还是在沙发上面,季舒痛到闭着眼默默的承受。
“给我睁眼!”他揪住头发往上提拉:季舒,乖乖,你爱不爱我,嗯…”
爱?一直都不爱他,虽然江舍走后,他向她保证了很多,也确实变了很多,再也没有动手打过她,甚至也很少逼迫她,但这就不代表说自己会爱他。
季舒没有吭声。
他把季舒的头掰正,笑着说:“你说一句你爱我,我今晚就不再弄你了,真的。”
季舒睁着圆圆的眼睛,思量片刻,她觉得这很划得来,因为和他做爱实在是很疼,她实在是太害怕痛了。
“我爱你。”
他笑了。
“乖乖季舒,你很乖。”魏清越笑的好大声音,声音贯彻整个房间,他从身后抱住季舒,力气重到像要把勒死。
这人是不是魔怔了?季舒有些害怕。
“再说,乖乖,再说一遍给我听。”
“我爱你。”
“不许停下了,再说一次!”
“我爱你,我爱你。”
“不许停,再说啊,季舒!”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季舒就一直听他的,反复重复的这句话,可是心里到底爱不爱,其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那天晚上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到最后他也没有放过她,反而还引起他的兴致愈发高。
季舒真的是欲哭无泪。
让季舒感到最高兴的一点,就是父亲已经彻底脱离了病危,身体一日比一日好。
魏清越也向她保证,永远不会伤害她的父母,只要她乖乖的带在身边,从此不再跟江舍见面,他就会放过江舍。
母亲也一遍遍跟她说,魏清越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一瞬间,仿佛之前曾经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