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告诉你，魏祁从小到大，草菅人命的事情就没少做过。”他眼睛危险的眯起，手上的劲又用力了几分，恶狠狠的开口:“是我！都是我在给他收拾烂摊子！你知不知道啊！”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季舒感到绝望，惨白脸上一时间流满热泪与冷汗。

他的笑像是从牢笼里解脱的野兽狂妄，“不是我把他变坏，是他的本性就是烂透了。”

“疯子…疯子…”

季舒抱着头，慢慢紧靠墙壁，双腿软的支撑不起，十指抽搐不断，眼里灰心无望。

“哈哈哈哈，都是疯子！！”

魏清越抓住她的手臂沉默了片刻，她的哭声回荡在寂静客厅里。

“你早该认清现实了。”

“你就不该想着逃跑，更不该跑到儿子那里，你就应该活在我为你编织好的梦里…为什么要打破这一切呢？”

季舒现在听到他的声音都发抖，自言自语，眼里黑渗渗，看不到光亮:“疯子疯子…全部都是疯子…”

很快，魏清越起身，把她连拖带拽进了卧室，把她摔在床上。

他的双手不断捏着她的皮肤，本来快好的结痂被他硬生生的撕开，又冒出了鲜血，在白色的床单上触目惊心。

他低下头含住，吸吮着从身体里面流出来的新鲜的血液，像是把它给当成了*水。

“季舒，你感受到了吗…嗯?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我为了留住你，我能做到哪一种地步…”

“我爱你…季舒……”

魏清越竟然趴在她身上少见的哽咽起来。

魏清越给的疼痛像是要把她身体给撕裂了，这根本就不是爱！他根本就不懂爱，这些年他不过是打着以爱之名对她施虐，这种爱是罪孽的，是不配得到原谅的。

季舒潮红的双颊荡漾淫荡，就当她的眼皮疲惫往下掩盖的时候。

她听到了开门声，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她的耳边传来。

“是不是应该轮到我了？”

季舒还没有听明白是什么意思，江舍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勾她的脚踝。

季舒慌乱中抬眼看他，魏清越面无表情的脸，更让她不寒而栗。

“魏清越…魏清越。”季舒害怕的挣脱江舍的手，跌倒坐在被子里，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畏惧。

魏清越抚摸着她的脸，他安静地抚摸她的手臂，从肩到指，一寸寸确认领土。

“我就是太爱你了，无法忍受你离开我的每一分每一秒，如果你真的爱江舍，我不介意…与他共享…”

魏清越阴嗖嗖的声音，让她心脏蓦然跃起，季舒疯狂的抓着他的头发，拼命的撕扯着。

“你是疯了吗，疯了?你们把我当什么？”

魏清越的脸上很快出现两个殷红的血印，她过去抓住她的手，在她脸上给了一巴掌。

“你以为我很愿意？我是被你逼的，都是你罪有应得，要不是这次被我抓到，你还准备跑多久？”

季舒没有开口，毋庸置疑，她会选择逃一辈子。

“你不是说你爱江舍吗？我为了你，一再而再而三的压低了我的底线。”

见她沉默，魏清越扬起手又想打她。

“你有点过了。”江舍拦着魏清越的手。

“我调教自己的女人，你管得着？”

“季舒也是我的女人。”江舍也不甘示弱。

两人很快就扭打起来。

季舒笑的痴迷，疯子都是疯子，她算是听懂了他们话中的含义，条件反射的就要跑。

她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刚逃出半步，却不料又是一掌，直接将她的脸扇的血肉模糊。

魏清越揪住她头发猛地往回扯：“季舒，你想死！”

江舍拦住了他的手:“按照约定，你现在该出去了。”

她屈服在暴力之下。

季舒两眼空洞发白，她惨白的面容毫无血色，躺在床上，嘴里喃喃的念着:“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放过我…”

江舍坐在床边，病态面容朝她歪头一笑：“季舒，你觉得我们两个想的办法好不好？这样你就再也不会逃跑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