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显得格外无力。
眼神中充斥着对白珩的眷恋。
“最后,你刺出穿心一击,把我和剑一起留在了那片枯冢。”
“奇妙的是,在这短暂如梦的死亡里,我不再感到那么痛苦了......”
他多么希望自己就这么一死了之啊,然而作为孽物的身躯却让他不得不一遍又一遍的卷土重来。
一遍又一遍的复苏。
“就像那些...举杯痛饮的日子一样。”
刃躺在地上,怀念着那份仅存的回忆。
“景元,你要明白一件事。”
路千时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景元身边。
右手搂住景元的肩膀,和他勾肩搭背的。
嘴上却没有一丝客气。
“世界上一切痛苦的根源......都是当事者的能力不足啊。”
眸光深邃悠远。
“真是大言不惭的小子。”
镜流语气不咸不淡的,转头看向路千时。
“既然如此,我就讨教讨教你的能力。”
手上冰剑凝聚。
“好啊,那就让我看看前代罗浮剑首......是不是浪得虚名吧!”
路千时手中【自由之键】显现,化为长剑。
闪过镜流劈来试探的几道剑气。
嘴上说着路千时大言不惭,实际上镜流也看出来了路千时部分实力。
并没有直接朝着路千时莽上来。
一场战斗中,除了纯粹的硬实力之外,还有很多因素。
镜流并不想在罗浮翻船。
即便她来此另有目的,但那也不代表她会退让。
眼罩下的双眼猩红更甚。
并没有给路千时喘息的时间。
紧随几道剑气而来的,是她势大力沉的斩击。
路千时丝毫不慌,走到如今的他已然不是之前那个毛头小子了。
轻描淡写的闪过几道剑气,左手背身后。
镜流冰剑的凛冽锋芒若隐若现。
路千时右手一抬,挑开镜流的剑。
手腕一扭,长剑剑势一变。
化挑为斩。
镜流也同样是身经百战的剑士。
几百年的战斗,让他的战斗技艺与剑术几乎化作了本能。
没有丝毫犹豫,身形一闪,出现在了路千时的侧面。
当然,也躲开了路千时的剑锋。
两把长剑不断的交锋、碰撞。
一时间竟难分高下。
叮叮砰砰的声音颇有节奏。
几个回合过后,镜流和路千时都有些不耐。
这样打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