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南吾想它的嘴已经晚了。
任轻雨回头,凶巴巴地竖手指,“我说到三,把它给我丢出去。”
才不!
派姐伸出爪子,跟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南吾的小胳膊,眼神却目不转睛的望着任轻雨。
“哥哥,派姐真的害怕。”窗外挺应景,又来了声炸雷。
派姐像是听懂了,拼命往南吾的怀里缩,当真是我见犹怜。
任轻雨都要气笑了,他倒是不知道这只狗戏瘾还挺大,不过,他也没再说什么,关上浴室的门。
这算是默许了。
南吾喜滋滋地抚摸着派姐安慰,“不怕不怕,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怕?
元舟心说,本姑娘会怕打雷?
我是惦记美男出浴图。
当然,元舟是不会承认自己好色的,一切事出有因罢了。
她和任轻雨同岁,两家又是邻居,幼儿园那会他俩关系还挺好,远不像后来那般针锋相对,彼此都想弄死对方。
最起码,小时候的任轻雨还会为她解围。
那是读大班,班里的小胖放学后堵在门口,雄赳赳气昂昂对元舟说,“我以后要娶你当老婆。”
元舟从小就是一枚颜狗。
她挽起袖子,抬脚准备踹人。
任轻雨背着书包出现在教室门口,用手压住元舟的膝盖,小大人一样教育她,“老师说不能打人。”
接着,他转身看着小胖,风轻云淡道,“不好意思,你长得有点不礼貌,元舟喜欢长得好看的。”
小胖哇得一声哭了。
任轻雨摸摸鼻子,在被老师发现前,拉着元舟离开了案发现场。
元家的司机将两人从学校接回去,在小区路口,任轻雨跳下车,两手抓着书包带子,回头看元舟。
“你等我长大。”他说。
“等你长大干什么?”元舟下巴垫着车窗,笑嘻嘻问他。
“娶你啊。”任轻雨义正言辞地说完,扭头走了。
司机闷笑,回去把这当成笑话讲给元家父母,没几天,这话又传到了任家,有好一阵子,两家家长一见到他们就开玩笑,说不如定个娃娃亲。
娃娃亲没定成,元舟和任轻雨就闹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