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吞了下去。
呛的直咳嗽。
任轻雨本来还在emo,见此,咬着牙说,“该!”
吃了甜品的派姐明显心情大好,南吾总算放心,这才问出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
“哥,你在家里做的双皮奶和店里的是一个味。”
“嗯。”
“你是跟着店里学的?”
很久,任轻雨又嗯了一声。
“可你不喜欢吃甜品呀。”南吾看着他哥,“喜欢吃甜品的是元舟姐姐。”
“就你话多。”任轻雨手插兜,往前走了。
南吾撇了撇嘴。
心里哼哼:是谁在暗恋我不说。
他不说,元舟倒是想说,她挺想让任轻雨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他的做蛋糕技术是跟着店里学的?
他会做蛋糕?
元舟想啊想,脑子里突然飘过一个画面——
她站在甜品店门口,发型像鸟窝,边咬着蛋糕边跟任轻雨说,这么好吃的蛋糕要是以后店倒闭了怎么办?
任轻雨皱着眉毛没说话。
那年她七岁。
七岁的她没有听到任轻雨的回答,没想到过了十年,十七岁的她以一个荒唐的身份,得知了他的答案。
【店倒闭了。
我可以给你做。】
元舟看着任轻雨的背影,夜色下,他银白色的头发格外显眼,一如他狂妄不桀的外表。
但狂傲之下,藏着颗柔软的心。
元舟感觉眼眶有些许湿润,妈的,狗子的泪腺也这么低吗?
小区门口,摆着个算命摊。
任轻雨瞟了眼,呵,是老熟人。
他走过去坐上小板凳,从兜里摸出一张百元大钞,往摊布一拍,给犯迷瞪的半仙儿吓了跳。
“是你啊。”半仙儿赶紧把钱拿了塞进衣领。
“挺会找地方啊。”任轻雨手背撑着下巴,挺严肃问,“你知不知道有什么方法能看出人的魂魄还在不?”
“哦?有意思。”半仙儿打量着他身边南吾抱在怀里的派姐,“有倒是有,就是不知施主......”
任轻雨又掏出一张粉票子,“我不爱听废话。”
半仙儿乐呵呵夺过钱,从破布兜里掏出张血红色的纸,往上面撒了点水,递给任轻雨。
交待,“等正午,把纸放在那人的太阳穴,纸要是红的,说明魂还在,反之则说明,魂丢了。”
任轻雨把纸收好。
听到半仙儿问,“施主是有亲近的人在医院?”
“对。”任轻雨咧嘴笑,一口森森白牙,说的话也挺渗人,“是个植物人,我怕她醒了。”
“嗯?”
“我和她不对付,她要是永远不醒,我就是这条街的王。”
元舟硬生生把眼泪给憋回去了。
很好。
再被任轻雨的花言巧语感动,她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