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丝毫不敢怠慢。”
“所以,柳兄大可安心,柳兄方才所饮,乃扬某多年珍藏大补之酒,很补的哦!”
“那,老黄所饮,便是毒酒了?”
“非也非也!”
扬善呵呵一笑。
“也是补酒啦,毕竟,虽然不太可能,但,万一老黄因为太紧张,犯蠢,把机关搞错了,可不酿成大错,我要的,是柳兄的绝对安全!所以,这壶中两层,皆为补酒。”
“但是……”
“你配吗?”
欻!
嘭!
好快的出手!
柳直面色猛然一僵,只觉得眼前光影交错,利刃一闪而过,他甚至都没有看清楚那利刃真实的模样,黄司却已断喉殒命!
“糊涂啊糊涂……”
一刻钟后。
“黄家这一十八口人,不知扬兄作何打算?”
“哦,那自然留不得的,斩草除不尽,春风吹又生,柳兄切莫心软啊。”
斩草除根的事,看起来扬善并不愿退步。
“不如,柳某与扬兄做一个赌注如何?”
“哦?柳兄想怎么玩?”
“这几日之内,我安排几个接头活,就赌这黄家一十八口人,如何?”
“哈哈,有趣有趣,好!”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
天顺十九年,立冬,昏暮。
秋老风寒,霜凌木落。
“张爷,吃过了?哦,出来溜溜狗,呦,张爷这人猛不养弱犬啊,这几条狗可真不赖啊!这要立起来,可比一般男人都威猛啊!”
街道上,马大爷看着面前这五条威风凛凛的大狗,由衷赞赏道。
“哈哈,大伯说笑了,还行还行。”
张园说着,挨个揉了揉几只爱犬的大脑袋。
这几只巨犬虽然看着令人胆颤,不过在张园手下,却十分乖巧听话。
“行了,大伯,我去前面转转。”
“哎哎!好嘞,您慢走!”
……
“喔!!!”
角落里,一只可爱的小动物恐惧地蜷缩着身体,逃无可逃,它的面前,恶犬低低怒吼,步步紧逼。
虽说周围也有人看到了这一幕,但却没有一人上前相助。
因为恶犬是附近邵珥玳邵公子的,别说这会在欺负野生小动物了,平日里,一般人看到它也要绕道走呢,惹不起!
早些时候,这狗发疯,咬小孩,小孩家里大人出手打走了它,结果呢,都不用等到第二天,当天,邵珥玳带着人就打上门了,为自己爱犬寻公道,逼着人家给狗道歉。
这还没完!
所以,此时这恶犬欺负野生小动物,附近居民虽然看到了,谁敢管呢?
“上!”
扑腾扑腾扑腾!
啪啪啦呼啦啦!
五只巨犬,瞬间围住那恶犬,气势煊赫,居高临下!
“恶-恶-恶--!”
“嘤!嘤!嘤嘤嘤!”
“呜~呜~呜呜呜~”
让一只欺软怕硬的恶犬秒变一只傻狗,有多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汪!”
咚!!!
kong!!!
“恶-!”
“嘤!嘤!嘤嘤嘤!”
张园看着眼前这一幕,哭笑不得。
原来,他刚来在近前,这狗就冲着自己汪了一声,结果瞬间被五只巨掌拍在地上,巨首环绕下,再一次嘤嘤起来。
怎么对人这么不友善呢?
看不起人?
“哎,这狗,哪家的?”
周围,无人应答,所有人都避开了张园的目光。
啊?
这?
“你哪家的?带我找你主人。”
他有些无可奈何地对它笑道。
……
嘭!
“尼玛的!给脸不要脸是吧?贱人!”
这不是斗殴,是单方面的殴打。
起因也不复杂,邵珥玳强迫不成,恼羞成怒,就这么简单。
咚!咚!咚!
“老子今日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不愿意?行!你这贱婢子,愿意也晚了!”
砰砰砰!
杯盘狼藉,桌椅横飞。
柔弱女子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姣好的面容上血污一片,几乎不会动弹,却依然承受着邵珥玳的残暴殴打。
不远处,张园牙关紧闭,爆破音却依然不断从他固封的口中冲出。
他面色发乌,垂手提起嘤嘤嘤。
“这就是,你的主人?”
……
金陵帮,总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