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被他打死了,他难道不该偿命!”
“周围的人都看的很清楚,张园只是去拉架的,是邵珥玳自己发病,扑向张园,张园什么时候打他了。”
“胡说!张园如果没碰我儿,我儿怎会猝死!”
“碰一下就死啊?”
柳直点到为止,有些话还是憋在了心里。
邵珥玳自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虚的跟个鬼一样,实话实说,确实也不敢碰。
“你说偿命?那姑娘呢?好端端的,只是不愿意被你儿子非礼调戏,就被你儿子打成重伤,当晚不治身亡,她的命!谁来偿!”
“我儿不可能下那么重的手,那是她自己有病!突然发作,病死的,怎么能赖在我儿头上!”
“好了好了,二位,此事并不复杂,我也了解了,张兄弟确实是去拉架的,无意与邵公子冲突,当然,邵公子因此丧命,确也悲剧,我看,不如将张园,徙三千里,发配充军,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
天顺十九年,小雪。
灞州人氏张园,失手杀人,徙三千里,充安北军!
当晚。
郊外,故地。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庄园之外。
“进!”
“柳爷,柳爷!这,这是秦家的院子……”
“什么?有人?”
“没,没有。”
咚!砰!
柳直情绪激动地一脚踢出。
“一座没有人住的空院子,我不能来!是吗?”
“我告诉你,这院子的主人还住在这的时候,我就天天过来玩儿……怎么?现在她不在这住了,我就不能进了?”
手下人闻说此语,都有点懵,那可不嘛,这道理你不是也懂嘛,但,手下人也只是心里嘀咕嘀咕,谁敢当柳爷的面表现出来?
“哎?好像,人不在家,是不能进哈!嘿嘿!哎呀,管他娘的!老子就要进!给我砸!”
“听到没有!给我砸门!”
砰砰砰!咚咚咚!
才砸了几下,院门便从里面打开,一个老伯怒气冲冲地出现在门后。
“哎哎哎!什么人,知道这是...呦!柳爷,柳爷您这……”
“咦?还真有人,哦!守园的老伯啊,那行,门打开了就行,进!”
“这,这,柳爷!这。”
“这什么你这这这!这个没完了这?”
柳直面目一狞,接着淫皮荡脸地走上前,抬手拍拍他肩膀。
“怎么?你要拦我?”
“不敢,不敢,可是,这,这。”
“哎呀!我知道,秦溱溱的园子嘛,我来的就是这,没错!”
“行了!老伯,别犯难了,你呢,也拦不住我,我呢,也不想收拾你,大晚上的,想看花火了,你就提个小板凳,去亭子边,哎!是亭子边是吧?哦,好!”
“你就提个小板凳,去亭子边坐那看,不想看了,那你就滚回去睡觉,你,老伯,哈哈哈!你说,柳某人这安排行不行?行不行?哈哈哈哈哈!”
“行,行,行。”
柳直安排好了守园老伯,这才嘻嘻哈哈一摇三晃地朝水边行去。
……
旧时亭榭。
他舒舒服服地躺在锦绣罗榻之上,手边放置着一张精致小木桌,上面除了几盘点心,还烫着几支美酒,身旁,三位魅姬服侍左右。
正前方,手下众人已准备就绪。
柳直从真真手中接过热酒,满饮一杯,随后不耐烦地摆摆手。
真真会意,随即走出亭榭,
啪啪,玉手一拍!
呲-呲-呲——
咻!咻咻咻!
嘭!!!
嘭嘭!!!
花火,在空中绽放出美丽的火花,霎那间,绚烂了金陵城的夜!
柳直身后,不知何时,李思柔悄然现身。
“好了。”
她冷冷地,就像一具尸体,言语中没有丝毫温度。
“嗯。”
他慵懒地应道。
她不再开口,转身欲去。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
“回来。”
“我不想看。”
她明确地拒绝着,些许情绪又出现在言语之中,十分……无助?
“看!”
“过来...”
“过来!”
“嗯,这才对嘛,听话的孩子,才是好孩子!”
柳直满意地笑着,一只手拉着李思柔坐在自己身旁,另一只手却不三不四地探索着怜怜。
翌日。
毕竟是秦家的院子,且不说秦大人只是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