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同学,刚刚...抱歉”
容以沐还是第一次这样失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无处安放的双手显露少年此刻的慌张。
“容学长,你己经道过歉了。”
容以沐的耳尖发烫,面上也有些窘态。
上官倾倒是不甚在意。
远处刚下课回来的仲秦一眼就瞥见自己的得意门生,此刻和一位坐轮椅的女孩相谈甚欢,这满面春风的样子,正是少年时期独特的...倒是颇有建树,有些好奇。
“以沐”
听见声音,容以沐浑身汗毛倒立,莫名有种被抓包的感觉,有些僵硬的回头。
“仲..仲教授”
仲秦见这小子一反常态的反应,好像看破了什么,两眼一眯。
“这位是?”
上官倾倒是不紧不慢地转过头
“仲教授,好久不见,我是新来的学生”
这下轮到容以沐怔愣了,仲教授和新同学认识?
仲秦也怔住了,见到上官倾和7年前相差不大的小脸,久远的记忆被唤醒
“你是..上官倾?你..你醒了?啊,什么时候...”
仲秦正准备和上官倾多寒暄几句,却被上官倾打断
“仲教授,容学长要带我逛校园,仲教授要一起吗”
看似在拒绝仲教授的客套,实则让仲秦支走容以沐。
“以沐啊,我差点忘记了,刚才我看有同学在找你啊,我来带新同学逛校园吧,应该是演出那边有事情,你先过去吧。”
容以沐虽然没反应过来上官倾那句话是想支走自己,但是见仲教授这么说,就先赶去处理演出的事情了。
见容以沐走远,仲秦才继续开口
“什么时候醒的?都没通知我,我不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吧”
仲秦撇了撇嘴。
“不是...昨天刚醒,这不是来学校了吗”
“怎么和元老头一样坐上轮椅了,我不记得你腿之前有问题来着”
“...涂幽让坐的,元教授不是挺年轻的吗”
仲秦听见这话,扒拉着轮椅的手用力摇晃起来。
“你都见过元老头了?居然不先见我,我是第几个了”
上官倾被摇的快吐了
“停!你是第三个,我要吐了”
仲秦一听,呵呵,看来老齐才是垫底,立刻放开了轮椅
“你不会过几天又要睡了吧,这次能醒多久,上官家怎么让你来上课了,气色很差哦,你不会要不行了吧?”
上官倾脸色越来越差,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滚,别咒我。”
“我这次要在学校待两周,你帮我安排一下吧,下周我还要和涂幽去做检查。”
仲秦露出老谋深算的奸笑,举起三根手指头
“三个...哦不,五个。”
上官倾忍着想揍人的冲动。
老东西,狮子大开口呢?你怎么不趁我病要我命呢
原本想说的话还是咽了下去,开口就成了
“贪心不足蛇吞象。”
秦仲呵呵笑了两声,神色难得正经起来。
“坐下来谈吧,陪我下下棋”
上官倾挑了挑眉,仲秦一抬头和上官倾戏谑的目光对上。
“我不是一首坐着?”
上官倾见仲秦没有反驳,也褪去了刚才的玩笑的语气,眸中似有暗流涌动,低垂着眸,手上动作不停,专注下棋。
“这次...你要做什么”
“一趟浑水”
一语毕,两人各藏心事,专注下棋。
而命运的棋盘,己然恣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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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墨家-
屋外虺虺声不断
原本豪华精致的祖宅,现在只觉得寒气逼人,气温下降,坐在主位的男人此刻大阳穴的青筋暴起,双眸中满含盛怒,脸色青白交加,双颊剧烈地颤动。
名贵的古董花瓶被甩出,碎片飞溅,却也无一人敢上前收拾。
“没用的废物!”
墨梓的脸上多了一道巴掌印,有些踉跄,脸上的眼镜被打飞,微肿的脸颊还有些小的破皮出血,可见力度之大。
墨梓面上却是毫无波澜,双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双唇生理性地细微颤动。
一旁的墨月霏却只是冷眼旁观自己的儿子被扇,漠然的似一个局外人。
“L洲就这么大,连个人都找不回来,墨氏因为这件事,地位己经一落千丈了,墨氏的股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