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卖？这个词用得真好。

因为兮兮的病情，所有身家都已经投入医院，确实和卖身没有分别了。

她强忍悲伤点点头，“是的，你不介意我有兼职吧。”

“闭嘴！”他雷霆大怒，额头上的青筋爆出。

不管他平时再怎么心如止水，一看到这个女人，总是控制不住情绪。

她深吸一口气，试探着问：“你为什么又生气了？不想我兼职吗？”

“你去卖一百个男人都不关我事，但是我奉劝你，别把病传染给我。”

“这样啊...”

她垂眸，无限悲伤涌上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的错觉，还在奢望他会为了她吃醋。

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但是，你那天晚上喝醉了为什么要叫我的昵称呢？”

江兮川哽住，耳根子微微泛红。

被白家下药后，在白鸢的房间里，他好像是在叫她的昵称。

他沉声，表情严肃，“谁告诉你的？”

“这个你就别管了，你只回答我是不是？”

她静静注视着他的眼睛，里面像是有一池潭水，深不见底。

一不注意就会跌落下去，沉溺。

看到她期待的眼神，他冷笑一声，面上挂着嘲讽。

“你以为，小玫瑰是你独有的昵称吗？”

“那...”

“这是我给苏玫取的名字，你知道她是谁吗？”

苏玫，今年刚出道的00后小花，长相清纯甜美，温婉可爱。

出道即巅峰，多位影星为她陪衬。

原来，她是江兮川亲自培养的小玫瑰。

宋荔之心情沉到谷底，“你是故意这样说的，对不对？你恨我，所以想这样报复我。”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解释的，兮川...”

江兮川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火气腾一下升起来。

“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名字，你当初是怎么回答我的，你都忘了吗？”

当年，她穿着纯白婚纱，高高在上地睥睨着他。

他卑贱如泥里的老鼠，追问：“所以，你爱过我吗？”

“我都不认识你，何谈爱过。”

这是她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