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离家最近才三百多米,大杂院的适龄儿童基本都在这上学,涵涵、老硕他们都是。
大点的孩子基本没家人接送,都是放学了就撒丫子往各条胡同跑。
第二天是周一,颜若就趁热打铁带着俩娃去福祥胡同幼儿园报了名,趁着别的孩子上课,他们俩还体验了下滑梯,玩得还挺开心。
不过颜若觉得幼儿园条件一般,中午是趴桌子睡午觉,樱桃沟上育红班的孩子不用说当然是趴桌子,她穿越前在小城市上小学也是趴桌子,原来京城市中心八十年代的孩子也是趴桌子睡午觉。
想到两个小豆丁趴桌子睡觉就觉得不忍心,不过老太太跟秦审墨都没说什么,颜若也就没矫情。
老师说法宝这个情况可以跟甜宝一起上小班,但颜若觉得像法宝这样“成熟”的崽崽不能上小班,还是按年龄上中班,等到暑假开学就升大班。
报完名颜若就带着俩娃去供销社买书包文具,很多孩子都背军绿色的斜挎包,但颜若给他们俩买的是蓝色劳动布的双肩包,书包很朴素,回到家颜若把书包一顿改造,在上面补上动物、花朵等图案,甚至按甜宝的要求,在书包上加了两只鸽子,一只是斑点,一只是蓝毛。
有个好处是七月中下旬幼儿园放假,俩娃不适应的话还能在家里缓缓。
让他们俩再玩几天,周一就送去幼儿园。
第二天,颜若就抽空去报名处说高中补习班请假的事情。
她只是想给俩娃做榜样,让他们不排斥学习,现在目的达到,俩娃已经肯去上学,她也没必要再跑大老远又花时间去上课。
她还没不带俩娃单独外出过,让她没想到的是甜宝抱着她的腿问她去哪儿,颜若把甜宝抱起来说是去补习班,甜宝这才放心,挥着小手让她快去快回。
找到负责招生的老师,颜若说:“我正常交学费,不来上课,但会参加考试。”
“你考试能通过吗,通不过不会给你发结业证,钱就白花了。”工作人员说。
“我考试肯定能通过。”颜若保证。
工作人员倒是无所谓,反正这补习班是收费的,费用也比学校学费高,只交钱不来上课他们还能少管几个学生。
报名的人不少,本来就有些人不来上课,都来上课的话教室都坐不下。
颜若轻松地请到了假,她现在学的是高二的课程,等考试的时候来就行。
不知道俩娃知道舅妈请假压根就不上课会作何感想,颜若决定在他们面前蒙混过去,不会告诉他们真相。
晚上跟秦审墨说了这事儿,秦审墨问:“你不去上课的话考试能过吗?”
“我辍学之后在家里自学过,考试肯定能过。”颜若说。
见她非常有自信,秦审墨便不再考虑这个问题。
——
秦审墨这些天工作明显比较轻松,知道颜若最近在留意别的酒铺的经营情况,就问:“你肯定没进酒铺里面看。”
颜若心说他什么都能猜到,点头:“算是没进去吧,其实我想进去,刚到门口,里面喝酒的人就全都朝我看,我就退出来了。”
还是他媳妇长得太好看,换成长相一般的肯定不会成为焦点。
“你得实地考察,肯定要进去才知道人家卖什么酒菜,什么价格?目标顾客都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跟他们聊几句。”秦审墨说。
“聊天就算了吧,我坐酒铺里跟喝酒的大爷聊天多少有点奇怪。”颜若说。
“我跟你一起去,我下班回来之后去,再回来吃饭。”秦审墨觉得颜若开酒铺的想法可能要黄。
“你人这么好吗?这么小的事儿你都为我考虑。”颜若说。
秦审墨心说这哪里是小事,对颜若来说开酒铺分明是大事儿。
两人商量好,第二天等秦审墨下班就去离家有三站地的酒铺。
走得越近,颜若脚步越慢,她倒不是不好意思,她只是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违和感,临近酒铺,就闻到极其浓郁的酒菜香味,这混合气味对她这种不爱喝酒的人来说真算不上好闻。
酒铺的门脸都是很质朴简陋的,她那间酒铺得门脸跟这些比倒显得规整厚重,透过玻璃窗,不多的几张桌子上坐得客人都是叔伯大爷,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也有,占少一半。
也有年轻女性或者小孩来酒铺,但都是来打酒或者买下酒菜的,不会逗留进店一会儿就走。
秦审墨顺着窗户朝里边张望,鼓动她说:“进去来,里面有女的,是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