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魏清也醒来时便得知南王妃一早便来了府中,此刻已在长公主的房中探望了,定北侯也同她们在一道。
等到快到午膳时间,南王妃才珊珊走出,只是面色看起来十分不好。
魏清也结合前世的事,对自己之前的猜想更是确定的八九不离十了,便打算进去直接询问长公主和定北侯。
毕竟自己带着前世的记忆,想来或多或少总能够帮上一些的。
魏清也想的很好,可却忘了自己的父母并不知道自己重生的事,更不愿意让她参与这些危险的事情。
在魏清也询问的一瞬间,定北侯便阻止了魏清也继续探究的打算。
“总之这件事太过凶险,我和你母亲都不愿让你卷进这事,你就当体谅下你刚刚病愈的母亲不要再多问了。”
定北侯说这话时,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想来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反而惹得父母忧心,魏清也便没有再问下去了。
南王府中。
南王妃刚回到府中,傅千月便早早的等在前院。
看着自家母亲这个脸色,傅千月本就担忧的心更是一沉。
傅千月小心的开口问道:“母妃,是父王出什么事了吗?”
南王妃似乎还在想刚才长公主和定北侯的话想的出神,一时间竟然没有听到身边傅千月的询问。
不知过了多久南王妃才从思绪中回到现实,她看了看身旁的女儿一眼,便一言不发的带着傅千月回到房间内,屏退了众人。
“千月,南疆那边出现了异动,你父王现在可能已经被控制起来了。”
傅千月一听南王妃的话便大惊失色,“什么?南川军都是跟随他征战多年的将士,他怎么会在军营中被控制起来?”
“此事说来话长,定北侯那边得了消息,如今南川军中是军师晏回掌握着话语权,不让南川军插手安南掠夺的也是晏回。”
“所以您的意思是晏回将父王控制起来了?”
南王妃看着女儿担忧的神情,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掌,安抚道:“这一切都还只是猜测,如今我已经找到南川军从前的老将跑一趟南疆查看虚实了,这些老将在南川军中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那这事是否要告诉哥哥?”
其实傅云昭幼时也是无人不知的将门虎子,但是因为傅云昭的世子身份,有无数的眼睛在盯着他,所以他平日里也习惯了做一个纨绔的样子打发那些跟踪他的人,但如今除了他的家人也就只有魏清也相信他的才能了。
“以你哥哥的性子,知道这事必然亲自去一趟南疆,这太过危险了,还是等查清楚了再告诉他吧。”
傅千月想了想自己哥哥那个性子,也觉得母亲说的在理,便没有再追问下去。
但是她们不知道的是,向来习惯了不走正门的傅云昭,此时正在窗外把她们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傅云昭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回到了房中。
让他难过的除了父亲的生死未卜,还有母亲和妹妹的不信任。
她们都觉得自己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沉不住气,她们觉得自己成天除了玩乐便只会坏事所以才连这种大事都不愿意告诉他。
第二日清晨,花朝节就在今日。
傅云昭想了整整一夜,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去。
去了的话,正中了母亲说他沉不住气的猜测,不去的话,又实在放心不下父亲。
刚好今日便是花朝节,傅云昭之前答应过魏清也一定会去看她的比试,何况三日后还是魏清也的及笄礼,他无论如何都不该对阿清食言,只得暂时压下了心中的冲动。
除了傅云昭外,魏清也同样一夜未眠。
魏清也本着临时抱佛脚的心态,又是熬了一整个通宵研究魏景符的棋谱,好在这个过程中也算收获颇丰。
今天白日里所有参赛的女子都需要先进宫面圣,魏清也同样不敢耽搁,收拾好之后便赶往了皇宫。
刚到宫门口,魏清也便看到了早早等候着的江淮晚,今日的江淮晚穿了一身粉色长裙,看起来格外的俏皮可爱。
几乎是看到魏清也的一瞬间,江淮晚就抬起手臂向着魏清也挥手示意,“清也!快来!”
所有人进宫前都必须下马车步行,因此魏清也便同江淮晚一道走进了宫门。
一路上有许多女子,都是和她们一样的高门嫡女,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参与今夜的比试,毕竟也不是每个人都擅长棋艺,大胆参加然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