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周星池、周润发的双男主角,这部戏起码洗1000万,新记肯拿这笔钱出来,那我不就交人喽~”
胡须勇仔电话里笑笑:“早知道你会这么讲,那就照江湖规矩来做,我撑你嘛!”
“得啦,多谢勇哥。”蔡子明闭上眼说道:“下个月打算在尖沙咀开两间茶餐厅,提前预你一份……”
……
“喂伶姐,你知不知什么叫江湖规矩?”
九龙塘花园别墅。
今天是让新记去跟蔡子明讲数的日子,无谓沾泥上身,翟远索性跑出来躲清净。
趴在邓乐伶丰腴大腿上,伶姐手法娴熟的帮他按摩肩颈。
翟远瓮声瓮气道:“我让那班扑街出去斩人劈友嘛,各个都同我讲要照规矩来做,还说谈得拢就不用打架,挑那妈,万一真的谈拢了怎么办?”
“不就是古惑仔那一套喽,你边个字头我边个字头,你代表边个我代表边个,什么龙头、坐馆、红棍、纸扇、草鞋……聚在一起听起来好似比港督仲威风,等差佬一到场,全部像缩头乌龟一样交身份证出来。”
邓乐伶撇撇嘴,毕竟过去是督察夫人,自然看不起出来行古惑的社团中人。
翟远在她大腿上轻轻咬了一口,调侃道:“熟门熟路喔,不如你也去开个字头,我捧你做全港第一个女坐馆。”
邓乐伶没好气道:“那请问翟先生,这个字头是不是只收女门生呀?”
翟远眯起眼,下巴青茬在伶姐腿上蹭来蹭去:“我这般纯情的人,当然有伶姐你一个就够啦,到时候你来做坐馆,我做大水喉!”
“大水喉?”
邓乐伶脸颊泛红,起身顺势将翟远掀翻,旋即扑上去将他按在沙发上,扮出副凶狠模样问:“你自己讲,有多长时间没有开闸放水,嗯?”
……
“大佬,过晒钟了喔。”
观塘区,大华冰室,
新记与号码帮约定讲数的楼上大厅,整间冰室提前清场。
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
几个新记的小弟靠在角落等的百无聊赖,却仍未见号码帮的人到场。
“Number呢班废柴,我看多半是不敢来赴约啦。”
大厅当中摆起一张圆桌,
新记今次派出的屯门猛人黄天送叼着支牙签,坐在圆桌一侧,歪起脖颈,语带嘲讽。
说完,扭过脸望向身边另一位手持折扇的男人:“喂师爷,怎么看?”
“胡须勇又不像是胆细的人,再等他们十五分钟……”
话音未落。
一个嚣张声音自楼梯口响起。
“丢你老味的侧头送,观塘这个环头是你的?小小年纪学人出来讲数,返屯门乡下啦!”
伴随着脚步声,
潘志勇领着一队人踩上楼梯,径直来到圆桌前,望向新记的白纸扇笑道:“还是师爷伟了解我,不敢赴约?挑!未听过主角都是最后才出场咩?”
“主角你老母!”花名侧头送的黄天送啐出牙签,丝毫不怵潘志勇这位江湖前辈,歪着脖颈骂道:“你年纪就够大,上了年纪老眼昏花呀?约好十二点,过咗钟了知不知?”
“得啦,废话少讲。”
潘志勇拉开椅子,大喇喇坐在圆桌对面,又指了指身后靠窗位置,被号码帮小弟护在中间,面带微笑的蔡子明,说道:“那位就是蔡先生啦,我好兄弟来的,号码帮今次实要撑他啦!”
“扑你个街,单你一个毅字堆也敢代表号码帮?他条粉肠够胆动我老板的生意,你撑得起咩?”
“都说了废话少讲,现在是不是要讲数?挑那星!你们边卵个揸主意出来同我讲,不好浪费阿叔的时间!”
“你对眼盲嘅?”
黄天送指了指身边的拿着折扇的师爷伟:“见不到我家扇底坐在这里?”
江湖社团三大底,红棍、草鞋、白纸扇。
通常情况下,红棍负责打架,草鞋负责联络,白纸扇则充当军师讲数。
如果特殊情况,各底之间另外有不同分工,但大抵也在这个范畴内。
眼下师爷伟一副纸扇摆在胸前,已经很明确是他出来讲这盘数。
“得!大家讲江湖规矩呀嘛!”
潘志勇打个响指,整个人往后靠去,亮出身边一位随行的同门,笑道:“阿炳,你揸主意喽~”
黄天送和师爷伟齐齐认出,对面的男人是号码帮毅字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