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名蛇王炳的白纸扇军师。
蛇王炳冲师爷伟笑笑,跟住从怀里也抽出把纸扇:“收到,勇哥~”
师爷伟见状点点头,折扇一收,主动出声:“大家也不必浪费口水,嗱,周星池那单嘢,我老板的艺人被这位蔡先生带走,这笔数怎么算先?”
蛇王炳晃动扇面笑道:“话不是这般讲,你家老板留不住人才嘛,难道不准人过档?况且周星池前几年就认识蔡先生,我仲话你们不识先来后到添!”
“扑街你讲啊!”黄天送闻言眉头竖起,指着后方的蔡子明骂道:“总之呢盘数这个冚家铲一定要背!”
一听蔡子明被骂,圆桌后方,随号码帮来的几个青年纷纷起身,眼神不善盯着黄天送。
为首的黄毛冷冰冰开口道:“喂!朋友,说话客气点喔。”
他们俱是跟随蔡子明从荷兰回来的后生仔,只认这个大佬,对香江的江湖辈分和规矩完全不放在眼里。
“咩啊?”黄天送扫了眼站起身来的几个荷兰仔,嗤笑道:“几条靓仔毛都未出齐,几时轮到你们出声!”
潘志勇皱皱眉,回头示意荷兰仔们坐低。
蔡子明笑容不减,抬手压了压,身边的几个荷兰仔这才坐回原位。
黄毛荷兰仔低声骂了句,凑到蔡子明身边,说道:“明哥,这位胡须勇勇哥搞咩鬼啊,浪费口水,不如我们上去挂掉新记的扑街干脆点!”
“就当看电影嘛。”蔡子明看着圆桌前的两拨人马,嗤笑摇头:“我这几年没回香江,都还是这一套,老土!”
圆桌旁。
潘志勇扭过脸来,冲黄天送冷笑一声:“他们是靓仔,那我是大人了吧?一句讲晒,这盘数你究竟想怎么计?”
新记的红棍与白纸扇对视一眼。
师爷伟一拍桌案,扇头指向蛇王炳:“这位兄弟,你死过未呀?”
蛇王炳一怔,旋即露出笑容:“即是摸我底啫,早点讲嘛!一朵莲花带在身,义兄何必须问真!”
师爷伟板起脸说道:“龙蛇混杂在中华,好多疯子认洪家,你有真姓对我说,日后不分你我他!”
窗边靠墙的角落。
几个荷兰仔面面相觑。
“喂明哥,有冇搞错啊,香江江湖人痴线嘅,无端端背诗?”
“这个不就是他们所谓的江湖规矩喽~相互亮明身份,之后才可以讲打讲杀……话是话,我都不记得这些诗文究竟讲咩鬼!”
“捞偏门都要背诗?顶你个肺,我就是书读的不好才出来混的嘛!”
圆桌旁。
蛇王炳见师爷伟询问自己身份,拍了拍折扇,单手做个纸扇手印:“五祖赐我天下同,文韬武略在胸中,若问纸扇何处来,陈近南曾载诗文。扇长一尺零八寸,又有七寸零二分,三十六根象牙骨,五湖四海结宾朋!”
潘志勇见状,呵呵一笑:“怎么样?我家先生就交完了诗,轮到你了吧师爷伟?”
师爷伟正欲开口,被黄天送伸手拦住。
“你又是何德何能,什么辈分?”
黄天送挑眉望向潘志勇,呵斥道:“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乱开口!”
“叼你老母后生仔,你连阿叔我的底都敢摸?”
潘志勇一怔,接着怒极反笑。
在场唯属他辈分资格最高,如今被一个晚辈要求验明正身,丝毫不给面子。
“好,我看你受不受得起我这条棍!”
潘志勇长身而起,单手做个红棍手印:“小小红棍一条柴,落到我哋洪家来,乃是西天降龙木,出在花亭八宝岩。此棍三尺三寸三,我深修炼武夷山,五祖赐棍传武艺,专打邪逆护教坛!”
黄天送咧嘴笑笑,歪着脖子掏了下耳朵,奚落道:“你条棍都无咩出奇,我有什么受不起呀?”
潘志勇面无表情的哼了声:“后生仔,你今日落我面,毅字堆下个礼拜就踩进屯门,预好棺材啦!”
“试下喽,棺材我就不必受,不过预个骨灰坛给你呀老屎忽!”
“废话少讲,交你的诗!”
“好啊,你听清楚!山遥遥来水遥遥,此棍本是一座桥,八洞神仙桥上过,涌起神光万丈高。五祖授法惊神鬼,金桥化作棍一条,棍长三尺三寸三,保我洪家万世安!”
黄天送做手势亮出红棍身份,旋即用力一拍桌案,震得杯盘乱颤。
他恶狠狠瞪着潘志勇,喝骂出声:“嗱,诗我就交完了,叼你老母你交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