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涵带着陈章到了总部。总部名字很独特，叫“血双会”。

陈章也知道了那晚想治他于死地的组织叫“原深会”。

一路上，总部的人都看着陈章窃窃私语。陈章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到了。”林子涵站住，陈章一头撞了上去。

大门打开，里面的场景有些出乎陈章意料。

五位老者指着对方的鼻梁骂，更有甚者站上了桌子。

“你叫什么叫！”

“你是什么意思？我要仲裁！”

……

“呃。”

林子涵面子有些挂不住，清咳一声，但丝毫没用。

他提高嗓子，“长老们，人来了！”

这话一出，让“热闹”的会议室顿时安静下来。众长老纷纷转头看向两人。

先是一位女长老，眼角的鱼尾纹挤在一起，笑着说，“哎呀，小章章来啦！来来来，来姐姐这坐。”

后一名胡子没刮，衣服破烂，扔大街上是乞丐的长老说，“大花，你几岁了，还让人家喊你姐姐，害不害臊！小子，来我这，我传你丐帮帮主之位！”

“滚蛋！老折，你让这么个小鲜肉陪你捡垃圾?你看他那虚膀子受得了吗?”

“你……”

“等等，各位长老。”林子涵抚去额上汗珠，“长老们，他是我带来的，你看是不是该我分配?”

陈章越听越觉着自己是商品，是交易货物。他嘴角抽搐，想着早点找到自己要的东西然后离开这里。

众长老互相对望，女长老点点头，“那让小六子说说，你想怎么分配?”

其他长老没说话，但眼睛都炯炯有神地望着林子涵，像是要把他扒了皮生煮了。

林子涵正欲说话，却是被陈章抢先一步。他眉头深皱，道，“抱歉，我不是货物，我来此只有一个目的，求财！”

……

“他去血双会了。”头戴蜥蜴王冠的男子匍匐在地，对面前的男子说，“王，要不要让蜘蛛……”

“暂时不用，他既然入了这个道，我们的目的就达成了。”男子把玩手上的针头，针头长的吓人，足以贯穿一个人。

……

“哪家在昨晚动手了?”李晨逸剥开花骨朵，用剪子将花枝剪断。

“是蝙蝠。”面具男道。

手上的剪子停了下来，光亮的刀身变得锈迹斑斑。

……

血双会男厕。

陈章紧闭牙门，一丝丝血液从牙缝间渗出。喉结颤动，熟悉的甘甜麻木着他的大脑。他皱紧眉头，使劲仰起头，口鼻朝上，终于打开口鼻，大口大口呼起气来。

“你很难受？”这声突兀的声音让陈章全身一震。

女孩走到一旁池子，问：“什么病？”

陈章回过神，回应道：“必死的。”

“要这么多钱就是为了救自己？”

“不，我的病早就被医生定为必死的了，能活到现在不错了。”

“哦。”

陈章漱口，看向一旁没走的女孩。她眉清目秀，身材平庸，皮肤微黑，但细肢高挑，一束长发直至腰间，看上去有1米75。

“你叫什么名字？”陈章好奇问道。

女孩没说话，淡淡瞥他一眼。

“我叫陈章。”

女孩回道：“孔此情。”

“辞情？”陈章古怪道。但马上意识到是自己听错了，“抱歉，听错了。”

女孩没说话，没看他一眼，只是盯着女厕，仿佛是在等谁。

陈章擦拭好洗手台，并离开厕所。他三步并作两步，他想快点离开这里。他可是刚刚从长老会那出来，除了当时在场的人，按理说是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自己向他们要了很多钱，可孔此情一上来就问要这么多钱是要救自己吗。可见，她自己的消息通道很不寻常，说不准还很危险。

厕所。

魏苼苼捂着屁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好痛。”

“不要再和他走这么近了，他的反噬你承受不起。”孔此情摸摸她的头，竟是泛起一丝同情。

“可是他需要有人帮忙，我不去，长老们肯定会让你去的。你不是还在等他吗？所以你不能去。”魏苼苼挺直腰板，一副“我扛着，你放心”。

孔此情闭上眼，没说话，但把这份恩情牢牢记在心头。她听着洗漱台的流水声，眼前顿时出现一片汪洋大海，她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