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前面那个人影不知踪影,这样冒失下去,危险程度太大,况且此时刘川一个人在房间里。
话这么一说,凌风子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商量好以后,回到道负的房间歇着去了。
翌日,天刚蒙蒙亮。
凌风子早早起来煮了锅粥,站在大门口等他们醒。
不一会,刘川起床见到凌风子,又是兴奋,又是心疼,红着眼圈,抱着他空荡的衣袖,久久不能释怀。
凌风子单着手,轻轻抚摸刘川的脑袋,嘴里不断安慰着他。
待几人吃完后,收拾好装备,回到客厅。
肖三保走到后门那,上下来回打量,凌风子不解,问道:
“三保,你在这做啥呢?”
“啊,没事,没事,看看有没有老鼠洞。”
凌风子摇摇头,身先士卒,提着煤油灯第一个钻到密道里刘贵云和刘川紧紧跟着。
肖三保站在门口,犹豫不决。
“我说,咱们一定要进去吗?指不定里面...”
他扣着门框,在后面喊着。
刘川奚落他道:
“胖子,你这么胆小,就做个看门狗,帮我们在上面望风好了。”
肖三保见有人给自己台阶下,高兴地说道:
“对啊,还是小川想的周到,要是全都下去了,上面被人锁住,那不得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说完,找了把椅子,守在门口。
众人不再理会肖三保,继续鱼贯而入。
走下去后,才发现通道中十分低矮,矮得稍微仰起头就得碰到顶,凌风子和刘贵云只得弯着弯腰踱步而前。
通道也越来越窄,勉强只容得下一个人通过,潮湿逼仄的通道里,不断散发出血腥的臭味。
“幸亏胖子没下来,不然给他杵在中间,那就难搞。”
刘川心里默默在想。
越往下走,这气味越冲鼻,也越潮湿。
头顶滴答滴答地往下滴落液体,在空寂的空间里,声音被扩大了几倍。
刘川在额头一摸,拿到鼻子处嗅嗅,这一下,冲击的天灵盖像要掀开。
他接着微光,仔细一瞧,随即惊呼道:
“血!爷爷,头顶在滴血!”
刘贵云和凌风子停住脚步,伸手摸着头顶,果然,全都湿漉漉的,在煤油灯的照耀下,手指尖沾着鲜红的鲜血,暗红色的洞顶泛着光。
“小川,脱掉外套,罩头上。”
凌风子不确定这血液是否有毒性,吩咐刘川保护好自己。
地面湿漉漉的,几人扶着墙壁,艰难地走着。
刘川憋着气,就当快缺氧时,凌风子在前头停下,疑惑地说道:
“怎么有两条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