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足浴店喝多了饮料,刘川在睡梦中一直在找厕所,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找到一间茅厕,正脱裤想来个尽兴,突然就惊醒。
“还好醒了,不然得尿到床上,多丢”
他迷迷糊糊地去卫生间中解决完, 回来看到刘贵云的床上没人,喊了几句没人回应,见门半开着,刚准备出门打探,就听得门外过道有个人在跑动。
是急速的跑动,即使过道中铺了地毯,但还是可以听出那人慌张的步伐。
刘川以为是刘贵云,匆忙拉开门,来到过道中。
那人太快了,待刘川出门时,只留下一个背影,然后钻进了电梯中。
“爷...?”
那背影神似刘贵云,所以刘川以为刘贵云出了意外,火急火燎地从楼梯中往下奔去。
“砰...啪!”
随着肖三保动作,天花板火光闪闪,人脸一个接一个自爆,随后化成一股青烟飘出窗外。
那些人脸嘶叫挣扎着,似乎被人控制着,动弹不得,只由肖三保的摧残。
肖三保就像扣藤壶那样,甩的起劲,不一会,弄的干干净净,洁白的墙面留下一个个痕迹。
铲除最后一个后,把肖三保累得满头大汗。
“不对呀。”
刘贵云依然觉得哪里有问题,仔细打量房间内。
当他走到刚才墙边的黑斑处,他停了下来,睁着大眼查看。
“三保,快从我包里拿出黑墨来!”
刘贵云大叫道。
墙上的黑斑更浓了,像活过来一样,丝绸似的上下流动。
刘贵云接过肖三保递过来的墨斗,手指蘸墨,沿着黑斑画出一个方框,然后吩咐肖三保在四角钉上木钉。
水墨方框内的黑斑开始沸腾起来,对其像是忌惮十分,收缩了一大圈。
见此情况,刘贵云重新继续在黑斑边缘涂抹了一圈,那黑斑眼见着又瘦下去一圈。
如此反复几下,黑斑只剩下硬币般大小。
刘贵云试了几次,那黑斑依然顽固不化。
他找来匕首,将那黑斑轻轻地刮下,黄符贴于上面,夹到卫生间中,准备将其地点燃。
没想到,这东西一点就着,散发出幽幽蓝光和大量的青烟。
肖三保惊诧不已,眼前的这个干瘦老头还真有点能耐。
就在他在感慨时,房内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和“咚咚”撞墙声。
刘贵云手掐黄符,示意肖三保跟上。
那是一个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的女人,披头散发面对着着墙壁,不停地拿脑袋撞墙。
肖三保虽有一身蛮力,但对于未知的神神鬼鬼之类的东西,一直心存恐惧,他蹑手蹑脚跟在刘贵云身后,半拉着眼,只敢从缝隙中偷看。
刘贵云带着命令的口吻对那女人说道:
“尘归尘,土归土,从哪来的往哪回,为何还留恋于此?”
女人停止了哭泣,缓缓地转着头。
肖三保急呼:
“别,老头,快别让她转头!”
可能是恐怖电影看多了,最吓人的就是女鬼转头的桥段。
肖三保做足了心理准备,但迎面而来的却是一张姣好的面容,看起来知性文静,颇有大家闺秀之姿。
刘贵云看着眼熟,确定了心中的猜想,难怪一进到房内就觉得怪,他询问道:
“陈家村的陈婉兮你可认得?”
女人听到这个名字,缓和一些情绪,指指自己,点着头。
肖三保悬着的心放了下去,暗想道,这女人倒是风韵犹存,不比足浴店的技师小姐姐差。
刘贵云继续问:
“她是你女儿?”
女人继续点头。
“我懂了,你是被困在此处不得脱身?”
女人还是点头。
“三保,你求把小川喊来。”
肖三保还未看够,恋恋不舍,没过一会,就大口喘气对刘贵云说道:
“老头,小川不见了!”
刘贵云对女人做待在原地的动作,转而回到自己的房内,果然如肖三保所说。
仔细在房间内搜了一遍没找到人,肖三保来到窗户前,推开窗户往下一瞧,就见得在不远处的路灯下,刘川一个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马路中间。
他大喜:
“老头,看他在那!”
刘贵云随肖三保指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