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餐厅，一起吃个早饭。”张明向前一步走。

张莎莎扶正自己的披肩，跟在旁边，还不忘跟一句。

“是啊哥，我早就饿了，你这动了一晚上的气，也该饿了。”

其余几个人陆续跟过去，秦云落后一步，凑到李灏旁边，小声低语。

“被人举报了，昨晚警察突然到场子里检查，虽然没被搜到，但是惊扰到了明哥，他昨晚就在包厢里，气大了，直接叫人去刘强家里把他带过来，据说当时在和女人正欢着呢。”琴云语气里带着笑意，“你说你后悔没？这事你早就知道，开始你没把他卖了，刚才他可是故意指你的。”

李灏双唇微抿，咧着嘴角。

“有后悔药吗？”

说罢，李灏加快脚步，秦云淡笑，抬手拍了下李灏的后背。

早饭吃到一半，刘强收拾好出来走到餐厅。

“坐下吧，一起吃饭。”张明的语气就像是刚才的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刘强坐下，在李灏的对面，他看了眼李灏，而后者丝毫没在意，认真地喝着自己碗里的半碗粥。

“今天把你们几个叫过来，是上午程志强要过来，大家一起见见。”张明放下自己的碗筷，其余人也跟着放下。

“程志强？哥，他找来能有什么事？早些年跟在我们后面走走散货，后来长本事了自己干了，要不是看他只做些散货，能让他活到今天？”张莎莎好笑道。

“说是有笔生意要跟我们谈。”张明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我倒是听说，他这两年路子广得很，虽然做的都是小货，但是渠道多，吃下的区域多，也是赚了不少。”秦云说。

“哥，所以你的意思是？”张莎莎继续问。

“等他来，先听听。”张明看了看餐厅墙上的挂钟，手有意无意地转着手上的指环。

10点的时候，程志强带着几个手下到了。程志强走在前面，40多岁的样子，明明长得粗壮，偏偏还穿了一身白色西装，最下面的扣子被肚子撑的炸开着，就像是在路上临时抢了别人的衣服。

“明哥，好久不见。”程志强张着双手向张明走过去。

“程总。”张明伸手，以握手回应。

“带了几瓶好酒，如果没记错，是您喜欢的吧。”

“时间太久了，人都变了，更何况口味呢。”张明轻笑，又示意后面人接过程志强的红酒，“不过，谢谢程总惦记了。”

一轮寒暄和几句无关的闲聊之后，程志强挑明了来意。无非就是能挣的钱都挣到了，但是也越来越不满足于现状，想重新和张明合作，也听说他目前在争取边境的唯一合作。

“那程总的合作诚意有多足啊？”张明问。

程志强手指点了下茶杯里的茶，在茶几上画了一个大圈。

“我手里的渠道就是我的诚意，我和明哥比不了，赚的都是小钱，但是加上我手里的这些渠道加起来，明哥您就吃下整个南城，还有外围的几个地方，那些明哥您应该也一直想办法打通吧？这些，我全部都可以用来走您的货，我负责运送出货，保证安全。”

张明在心里盘算着，但是人并未表态，他确实需要更多的能力吃下更多的货，才好和边境谈判。

“至于量，有多少，我可以吃下多少。”程志强补充。

张明哼笑。

“胃口真大啊，你知道我这都是什么货吗？”

“那哪能不知道，不知道就不敢来了。”程志强又说，“明哥早就不玩那些小鱼小虾了。”

“吃得下吗？不怕撑到？”

“明哥，谁还能怕被钱撑到啊，再说了，那种纯度的海洛因，我还只听说过，只知道赚钱，没见过，想见见它到底有多赚钱。”说到这个，程志强的眼睛都冒光。

他这样只想着钱的小人物，说到底，对于张明来说不构成任何影响，给点甜头用得好可以用，不想用了或者用处不大了，处理掉也根本不费什么事。

“还有呢？”张明许久后开口。

程志强像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在这行做久了他也懂，他回答。

“在您原本的基础上，我给您加。”程志强五指张开。

张明吐出一口烟，拿着烟的手左右晃了一下。

“20个点。”

程志强愣了下，足足顿了好几分钟，举起茶，张明举杯碰上。

一众人在张明的别墅吃完午饭已经下午2点多，张明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