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用了，所有我不明白他是过于自信了还是这也是他棋局中的一步呢？”向生淡定从容的表达了他的观点。

张扬拦住向生的肩头：“这一步确实险。”

向生看了两眼那只搭在自己右肩的上，轻笑一声提醒张扬：“资料整理好交给你信得过人。”

“我有数，黑子已然落定，白子定逼他入死局。”

张扬回办公室手脚麻利的整理好资料敲响许局办公室门。再出来时脸色凝重回味着徐局的话：“不要声张，悄悄的查。”又想到向生的叮嘱脸色又沉了几分。

吸着烟走回办公室，到办公大厅的时候放慢了脚步，在快到向生门口时猛吸一口烟熄灭后再敲响办公室门。

向生抬眼看了一眼再低下头看资料了：“怎么样了？”

“悄悄的查。”

张扬的表情不好看都不用揣测就明白他在想什么：“你找的许局吧，我也信他。”

向生盯着张扬三秒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合照，上面是向生、许局还有雷队，抽出两张纸擦拭着相框：“出于情理又合理化的信任。我当时离开警队的时候他还试图用这个案子留住我。他一直都不相信周念是那个涉黑的警察。”

“周念涉黑不是证据确凿吗？”

向生将相框摆到电脑旁，笑着弹了一下上面的雷队算是和他打完招呼了：“是啊，还有人证口供呢，又不得不信。”

“我记得主犯不是抗捕被当场击毙了吗？怎么会有口供？”

“是当场击毙，录口供的是他的小情人。”

张扬听出了向生语气间的讥讽又看见微皱的眉头：“你不信他的，对吧？”

向生一直调整着相框的位置：“一切都太顺利，太合理了。”

“走吧，我们去会会小情人。”

向生最终将相框放在了桌面右侧，阳光洒进来打在了照片上三人的脸上。再整理好桌面的资料起身：“别叫小情人了，人家方心心。”

张扬插兜站在原地等向生，平淡的说着：“不论是小情人还是方心心我们都得去和她聊聊，我很担心她是下一个。”

向生走过去拍了拍张扬地肩：“盼人点好吧，我怕你一语成谶。”

张扬停好车和向生刚走到小方心心家楼下的电梯间就听见重物砸车的声音紧跟着而来的是车辆报警声和尖叫声还混杂着：“有人跳楼的”呼叫声。

张扬冲了出去掏出证件：“警察谁都别靠近保持五米以上距离，向生给陈新岁打电话守住大楼门口，保安联系管理人员快速安全的停掉电梯。”

张扬稳定好人群再走过去看清了那张血泊中的脸，虽然有所准备但还是控制不了脸上的愤怒朝向生点头。

来晚了，就晚了一个上楼的时间，就能阻拦一朵花的掉落，虽然不是什么芬芳好看的花朵。

向生的眉头都紧在一起了，心里头的挫败感很浓重，浓重如雾，将他包围起来，雾里头还有雷队对他的最后一句交谈：“等我回来，把一切都告诉你。”

警铃声驱散了围住向生的雾，张扬带着物管经理和开锁匠走到向生身边：“走吧，上去看看。”

四人站在电梯似乎都忘了张扬的那句——停掉电梯。

张扬大声叫来了陈新岁转头对向生说：“你别去了，我和陈新岁上去。”

向生闷哼了一声：“你当我是徐亚了？”

陈新岁抢答到：“警校女子五千米纪录保持者现在还是她呢。”

向生哑声自嘲笑道：“我连徐亚都不如呗。”

最后上楼的从四个人变成了五个人。

陈新岁打开录像后张扬按响门铃，按了三次等了三分钟也没半点回应，张扬让开门锁的位置，开锁匠的动作很麻利，门打开的时候张扬他们甚至都没穿好鞋套。

方心心家的灯和电脑都还亮着，微信对话框最后一句是一个黑色头像叫思念的人发来的：如果我是你，我会在父母知道前了解自己。鼠标往前翻是思念发来的不堪入目的照片女主角无一例外都是方心心，最上面是一笔银行账单40万，收款人是方心心，日期就在方心心刑满释放当天。

张扬叫来陈新岁:“这个微信号和联系郝秋的是同一个吗？”

陈新岁微信里的资料一一核对：“不是同一个账号，微信号账号名不同大写的“I”改成了小写的“l”肉眼看上去很容易混淆但是仔细看就有差别，大写的“I”会比小写的“l”短上一点点。”

徐亚带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