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倔强的抬起头：“他们四个，捂我嘴的那个瘦高瘦高的刘海遮住眉毛带了个眼镜。扯我衣服的那个男人是个三七分长得比较白。按住我手脚的两个人，一个很壮是常年锻炼的身材，另一个是他们里面最矮的留了一个平头。哪里太黑了他们无关我看清，但是我摸到压我右手的男人小手臂上有一道疤。”

赵默默一边说着一边流下了无声的眼泪，向生把赵默默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轻声安抚：“你很勇敢，你就像北欧神话里的女武神，有超凡的力量和无与伦比的美丽。”

另一边张扬询问了女人的名字，这个救了赵默默一生的女人叫，李乐淋。

李乐淋陷入回忆：“我回家都会经过那条巷子，今天碰巧听到里面有断断续续的求救声，我悄咪看了一眼给我吓死了，你说四个男人我一女人哪里打得过啊，我就怕我从上去人没救成，自己还落入魔抓。我就站远点打开抖音搜了一段警车的声音，然后一边放一边说：警察同志这边在这边。你们不知道我搜抖音的时候啊，手一直在抖！给我吓死了。”

张扬看着眼前的女人，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她亲切和蔼的表情下有一种隐隐的神秘感：“你还记得那几个人男人的长相之类吗？”

李乐淋这是忽然严肃了起来：“我也只是远远的看到几眼，最高的那个男人带了个眼镜，稍微矮一点的男人很壮像现在网络上说的体育生。剩下两个身高差不多，留平头那个最瘦，另一个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有看到五官之类的吗？”

李乐淋一拍桌子有些无语：“哎呀警察同，那么黑，我又隔得那么远，我有火眼金睛不成啊。”

“穿着有注意到吗？”

李乐淋回想了一阵，一拍脑门：“最瘦的那个穿了一件渝城大学的校服。没啥特点那个男人倒是一身大牌，反正我买不起。”

听了李乐淋得描述张扬的眉头皱的深了几分。

徐亚陪着赵默默换了衣服，再把她今天穿的校服放进证物袋。最后是徐亚和陈新岁送她们回家的。

办公室内张扬和向生比对了两人的口红，几乎一致没有出入。就在这时张扬提出了问题：“昏暗的环境，李乐淋看不清五官却能看见衣服上小小的logo ，正常人在黑暗的环境下，从远看去很有可能连衣服颜色都分辨不清。”

“我同意你的观点。”

两人相识而望，有一个猜想在他们脑中蔓延，他们都没有说出来，向生拨通了吴郝乐母亲的电话，张扬则是调查李乐淋的个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