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日娜的原因是不是你喜欢男人!”
……
啊!这都是什么狗屁的话!薛确涨红脸嚷道:“我不喜欢男人!”
“可你也拒绝了朵朵日娜不是吗?”
“朵朵日娜又是你什么人啊!”
“她是我……”
塔丹思虑片刻,人也跟着冷静了下来。她说:“朵朵日娜是我妹妹。”
……
薛确捂着衣襟说:“哦……幸会,幸会。”
“我听阿木戈荣说有人在找朵朵日娜便想知道是个什么人,我知道她喜欢武朝人,但没想到是你这么个不中用的。”
此话诛心。但薛确不服,自己哪里不中用了?
但这事似乎也没辩解的必要。
“拔力说他在武帝跟前见过你,是不是?”
薛确点头。
“这么说,你在武朝是有官职在身的,且能接近武帝?”
薛确怕她有什么目的,便道:“我犯了些事,被流放了。”
……
塔丹歪头不知在思考些什么,但她淡淡一笑拔出配刀来。“我不相信你的话。”
“你哪抽出来的刀!”薛确大吼一声拔足绕起了桌子。“你方才明明说抓到乌及桑便放了我!”
塔丹说:“我改主意了!我岂容你骗朵朵日娜!你也休想找到她!”
“我也不是必须找她不可!”
“哦?”
……
“你竟还敢看不上朵朵日娜!”
“我!”薛确冤的紧。“塔丹首领!朵朵日娜有恩于我,我对她自然不是男女之情。或者等你救出了她告诉她我死了便是!”
“呵!这不正合我意?让我一刀砍了你便是!”
“首领莫不是想杀掉所有朵朵日娜看上的男子?”
“正是……”
塔丹顿了一下,改口说:“你这男人尤其留不得!”
……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阿木戈荣敲门道:“首领,人带来了。”
塔丹背起刀转身看了一眼,说:“带来。”话音落,阿木戈荣开了门,后面走上来一位穿着发黄白布衣男子,这人仪态翩翩撩袍而入,身形如劲松般立在那望着里面的人说:“他们说瞿丽则要见我。”
薛确听了他的声音,心想是那个“阿蒙”没错了。这人看起来比乌及桑要年轻许多,仔细再看便觉他目光过于沉静,仿若一汪死水,了无生趣。
但塔丹却说:“阔别多年,小殿下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其格蒙道:“阔别多年,当年的囚奴也变身成了小彩雀。”
塔丹几不可察的握了握手里的刀子,看那样子她似乎甚想上去砍两刀解气。不明其中真意的薛确总觉得这二人属实没有见面的必要,也不知这个其格蒙为何要来见瞿丽则。
摩摩拔力忙着上前阻止,劝塔丹大局为重。其格蒙似乎才意识到事情不对,他看向塔丹说:“将我骗来是为了乌及桑?如此重任系我一人之身,真是惶恐。”
塔丹收起刀子说:“还请小殿下多多配合,我也不是想要乌及桑的命。毕竟他的命还有好多用处呢!”
其格蒙到是很快便接受了现实,他说:“你要我做什么?”
塔丹给他们准备了辆推车和一张破草席。但这车子原本可能只是给其格蒙准备的,现在多了薛确,二人躺上去便有些拥挤。其格蒙很配合的一句话也不说。薛确最终问道:“你真的要帮他们诱捉乌及桑?”
其格蒙没有说话。薛确心想你们二人既然是那种关系,怎会这般无情呢?可又觉得这么个斯文人的脸上好像确实挂着“无情”二字一般,只是因为那天夜里乌及桑与他的对话才使得他有了不该有的幻想。
过城门的时候薛确才知塔丹是装扮成了奴隶商,且是奉了军令把“病死”的奴隶运出城去烧的。这一路竟十分顺畅。
落雁关外是无边无际的荒原和山丘。薛确回头看了一眼还能看到远处城墙上飘扬的旗子。他又看向其格蒙,这人不知在思考些什么,但看起来他并没有紧张的意思。
塔丹仰头看天,她说:“放心吧,你那位大将军会来的。”
“这又能有什么意义?”
塔丹就笑,她说:“我不想知道有什么意义,我只要乌及桑!”
他们原地等了片刻,从各方汇来几支小队。薛确看到几个跟随阿木戈荣的牧民,还有一些无论怎么看都像是长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