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拿出酒这东西?
常伯世微叹口气,捏着眉心,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南宫以温嘴角噙着笑,自那以后,他好久没喝到道长酿的酒了,香气扑鼻,花甜中和了酒的浓厚,道长很会酿酒呢。
他们围坐谈笑吃着鹿肉,柴火续了又续,竟是聊到了三更天。
睡觉时余家护卫分布守夜,余瑛睡在马车里,在南宫以温的威胁下,裴文阳不情不愿地和余楚流露宿外头。
夜晚清凉,余楚流为了历练自身,无需帐篷等身外之物,裴文阳就非常难受了,常伯世看不过给了一套披风御寒。
南宫以温在帐中苦等,刚好看到道长给裴文阳披上披风,瞬间炸毛。
常伯世掀帘进帐就看见一只大狗泄愤般踢打棉套。
“南宫兄你怎了,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对,他就是不开心!南宫以温扯起笑容:“不是,我在试这天蚕棉被品质如何。”
然后又补上一句:“嗯,看来品质挺好。”他刚刚那样拍打都没坏呢。
帐篷有点低,内部空间也不大,但刚好容纳下两人,常伯世进来有些身形不稳全程弯着腰。
这是他重生后第二次醉酒,果然不管哪一世他跟酒都不对付,稍带浓度就能醉得他意识模糊。
“道长哥哥你又喝醉了?”
面前传来南宫以温磁性的嗓音,常伯世跌跌撞撞扑到他的怀里,后者非常自然将他接住。
哥哥?以前他也会这么叫我,可是为什么要叫我哥哥,我看着应该比他年轻……
帐篷内壁发着荧光,应当用了特殊材质制成,常伯世一半的面容映上柔和暖光,双手捧住南宫以温的面颊,神色迷离动人:“有时候我在想,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南宫以温的手覆住捧着脸颊的手,危险动容:“道长哥哥何不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