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和时言知是被时初宜拎回的老宅,丢进了祠堂。
“大哥说了,你俩得跪一个礼拜的祠堂”
“凭什么?要跪大家一起跪,还有姜辞书也得跪!”时序扶着腰不服软的喊道。
姜辞书下手太狠了,这些伤都在内里,看不见光,到现在她的腰还在隐隐作痛。竟然还惺惺作态的跑到时景琛面前演戏,扮可怜。两个人不是冷战吗,一口一个老公,不嫌害臊。想到这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就是!”时言知刚要继续说下去看到时初宜骇人的目光闭紧了嘴巴。虽说同岁,但是两个女孩的月份比他大。
想到自己的这两位姐姐他就头大,天天在中间受着夹板气。明明小时候关系还很好的,经历的那件事一个性情大变,一个成了疯子,一走就是五年。
一回来就闹得个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你跟我喊没用,安屿森说了,大哥的原话是,你们俩差点儿闹出人命,我和小书是救人,保住了时家的名声,不仅不罚,还有功呢”时初宜说的很慢,就是明显要刺激时序,
“至于我们打架,那完全就是家事了,毕竟在人命面前没有什么是大事。”
眼珠子一转又开始吓唬起他们俩,“你们也看到了,姜徽柔是被担架抬上了救护车送进的医院,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今晚你们卡座的人都脱不了干系”
“你和时言知还会背上一个迫害亲家的罪名,到时候别说你嫁不出去,时言知也讨不到媳妇喽”说完还不忘拍拍时言知的肩膀。
听到这,时言知一脸愁容。时序才不受她的蛊惑,内心一阵腹诽,只是想开个玩笑,逗她玩,谁知道这个姜徽柔这么弱,不会喝酒来什么酒吧。
“我要见我爸妈,大哥凭什么一人就能定我们的罪”时序经历那次的事情,每次来这个祠堂都害怕,让她在这待一个礼拜,简直是在要她的命。
时初宜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虽说这几年不在国内,但是时景琛的性子她是很了解的,说一不二。如果真有特殊,那么一定是在小书身上。
想到酒吧里向来严肃公正的大哥破天荒的竟然能陪这小书一起演戏,还有这'惩罚分明”的举动,大家都不是傻子,可碍于他的身份,没有人敢说什么。
所以时序的苦头还早呢,“我不跟你废话,这祠堂你爸妈来了也接不走你,言知你好好跪着,说不定很快就可以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祠堂的门。
时言知真的有在听时初宜的话,安分守己的跪在了地垫上。时序哪肯乖乖听话,不仅不跪,看着祠堂里的牌位心虚,直接跑到隔壁间躺了下来。
“时序,你就出来好好跪着吧,初宜说的对,说不准表现好就早出去了”时言知苦口婆心的劝着。
时序讨厌他的婆婆妈妈,如果自己是个男孩子就好了,就可以进公司帮爸爸,时言知就是个废物还偏偏是个男儿身,想到这,反而赌气的捂住了耳朵。
清晨的阳光洒在大地上,祠堂的死寂被一层柔和的金光笼罩着,慢慢苏醒。
“时序”
“言知”
时序听到妈妈的声音,一骨碌爬了起来,“妈妈,你怎么才来。”语气里满是委屈和难过。
“昨晚我们知道后就赶来了,好不容易老太太传话过来,说让我们可以来看看,我这天一亮,就赶来了。”叶清渝在里间看着女儿身上的伤,使劲儿捶着木板。
“这丫头下手真毒,你放心,妈妈不会让你白白受这个委屈。”
提起姜辞书,时序就一肚子火,“妈妈,姜徽柔没事儿了吧?”
叶清渝脸上有些难看,“昨晚总算抢救过来,脱离了危险”
“这么严重? ”
“你爸爸因为这件事情很生气,时序,以后这种事情不许再犯,幸亏你大哥及时封锁了消息,不然你的名声也就毁了,时家也会跟着丢人。”叶清渝对着时序板着脸,是第一次。
时序乖乖的点了点头。
另一边,云锦,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一遍时言知有没有受伤,发现无碍后严肃的跟小儿子说道,“好好在里面跪着”
两个人刚要转身离去,“妈妈,你不是来接我回去的?”时序难以相信看着眼前准备离去的妇人。
“老太太只允许我来看你,没有允许带走你。”林清渝也是无可奈何。她怎么不想带她走,10年前经历的那一次,时序一直对祠堂有阴影,可老太太不放话,谁敢放!
云锦看了一眼时言知,转身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