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再往里走是一个卫生间,卫生间有门,也有窗户,但显得不是特别大,窗户下面是一个水池,水池上面是弯弯的铁管水龙头,铁管水龙头下面是一个可开大开小的铁开关把手。我觉得水池与铁管之间的距离太近,一般的烧水壶都不好接水,而且铁管是坏的,显得很松动,水从铁管底部溢出来,水就会显得很小很细,往往接水要很久的时间。水池对面有抽水马桶,靠右边的墙上是一个热水器,但插头被拔掉了,我把椅子搬进去,站在椅子上面把热水器的插头插好,烧好水,热水器居然有热水,只是水有灰尘,不干净,就算用再多的热水,还是有灰尘味道,我试过用热水器洗头发,结果头发反而洗不干净,因此,它只是一个摆设,我宁愿自己烧热水洗头发也不愿用它。我把皮箱放在靠近桌子的地方,把里面化妆品以及一些能用的拿出来摆在桌子上面。第二天,我下班以后,请办公室同事里的那个研究生同事,我们称他樊哥,帮我安一下插头。他因为高点,就可以帮我把插头插进了插座,我对他表示感谢,我又用遥控器调了一下空调,可是空调没有任何反应,那个研究生同事说,这个空调是坏的,我只好放弃。我又买了脸盆、脚盆、电水壶、烧水壶等生活用品,我觉得那个床头的插座有点短,就又买了一个长的插座,这里闹了一个笑话,因为以前没买过插座,我买回来才发现插座头被什么白塑料套着,我也插不进去床头的插座,于是,找店主说了这个情况,店主帮我把上面的白色塑料取下来了,我还有点怀疑这个插座是否可用,拿回去一试,可以用了。第三天,我就可以正常的上班了,我本来是黑首发,和后文提到的格桑发型很像,己经长长搭起了肩膀。可是,我弟弟给我打电话让我换个发型,让自己美美的,换个心情。我才来三天,有点担心,还是去了一个叫“发展”的理发店,我问理发师我的短发可以烫头发吗,理发师说可以,我就洗了头发,烫了卷发,我以为花不了多长时间,结果花了三西个小时,整个烫发过程,我有点担心与紧张,生怕自己会出现高原反应,我还问了理发师,说自己才来三天,不知道能不能洗头发,理发师问我以前来过吗,我说自己来过,我给他讲了我几几年来的,啥时候考上了公务员,又怀孕回去生小孩,现在又过来上班,他告诉我应该没事。我多么希望能有一个男朋友或者同性好朋友能陪我一起做头发啊,可是,从始至终只有我自己。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被弄得很短,卷起耳朵以上了,都快上头顶了,吓得我赶紧问理发师头发不会这么短吧!理发师说因为是卷发上了药水,等洗一下头发就长了,结果做完,我的卷发到了耳朵下面一点。我在政府办待了几个月,因为中央的“回头看”,因为我是被借调的,我被要求回到乡里。
我休假回家了。那一天,父亲与弟弟正在劈柴,我那天查成绩,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笔试成绩很高,党政办那个汉族男干部与我一起考过研,他给我打电话问我成绩,我给他说了,他说我一定考上了,我问他,他说他没有考好,我给我家人说了我的成绩。2.19年新冠疫情突如其来,整个世界陷入恐慌,2.2.年,新冠疫情依然严重,不得己,我必须要去西藏上班,我安顿好了家里,买了牛奶与面包、奶茶给家里,就赶去西藏上班,到了火车站,检查十分严格,我们所有坐飞机的都被带到一个统一的酒店,我本来定好的酒店也只能退房,当看到昔日繁荣的城市街道变得空无一人,天空灰蒙蒙一片,旁边街道上一辆出租车都没有的时候,我一阵心酸,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我甚至连一张照片都不敢照,当别人都在拍照的时候,我只能摸摸口袋里的手机,我想拍,可是,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回响,我如果拍了照片,仿佛会有更多的人会遭受疫情侵害,我只能打消念头,我生怕打扰了这个城市的梦乡,哪怕让我忍耐也行。我到了酒店,有护士给我们测体温,我买了一桶泡面,我心里想着给护士也买一桶,但是我怕打扰到护士值班,我感觉到酒店服务员轻蔑的说我只知道给自己买。我在酒店一楼的房间,给家人发了视频报了平安,用烧水器把水烧好,把烧水器烫了几遍,就烧了热水,把方便面泡了吃了。坐飞机到了昌都邦达机场,因为路上戴着厚厚的帽子,我的体温有些偏高,我被穿着防护服的护士带到一边,坐了一会,护士又开始给我测体温,这下终于正常了,我感到他们也害怕我体温高。我终于坐上班车回去了,这辆班车是开到县城的,车上,我遇到了一名认识的教育局的女汉族干部,我们聊了几句,我想起以前我和她约着逛街的时情,逛到一半,她被她同事叫了回去,车上,我靠在身旁一名男汉族干部的肩膀上面睡着了,我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