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他没有叫醒我。车一路开着,我留意着回我们乡的路口,车到了,我让司机停下,我在回乡的路口下车,我给书记打电话说自己在路口上,没有车子,书记说他一会来接我,我只能自己在没有人烟的公路上面拖着行李一边走一边等,公路上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我在走动,风嗖嗖的吹着,我偶尔害怕得回头望,我感觉到身后面的风吹来,像是有藏人在诉说着什么,想起藏族的天葬、水葬,我感觉附近的田间、河流上遗留的是一个个死去的灵魂。我又走了很远,还没有等到书记的车,我给书记打了电话,书记说让扎西来接我,扎西刚好去县里,过了一会,扎西开着敞篷长货车来了,扎西是以前帮我开门的一个朋友,我还给过他一个梨子,他长得弱不禁风,还因为体质差的原因从吉林大学退学回他们本地一所大学上学,他喜欢打王者荣耀,并且说如果对手都是我这样的,那么他就很容易胜利了,他的结婚对象是一个藏族的女孩,我觉得他们蛮般配,只不过是异地,在乡里,像这样异地的还有很多,没办法,也是为了生活,他给我说他老婆生了一个女儿,我给他说是女儿挺好的。我把行李放进了后面的敞篷里,和他一起去县里买吃的,因为毕竟要在家隔离十西天,我买了米面和一些蔬菜,我买东西的时候,我感觉他打开过我的皮箱,我把给他买的十个脆香米给了他,我给他说我买的东西重了,但他说没关系。我们终于回到了乡里,他帮我把面扛到了我屋里,我对他表示感谢还给了他香蕉吃,从此,我一个人过上了被隔离的孤寂生活。在这十西天里,我都是自己做饭,连房间门都不曾跨出过一步,我的家具太简单了,只有床和衣柜。有时候从小裴家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从晚上到白天,后来我受不了就问小裴,他说是一个ktv的女的,也是他手机屏幕上面的女孩,我问他那不是他以前说是他女朋友吗?他说不是,是ktv一个汉族女的,我才恍然大悟。小裴去县里从来不锁门,我住在他隔壁,让我深受困扰。隔离快结束的时候,我被书记叫去食堂吃了午饭,我感觉还是食堂伙食好点。后来,我隔离结束了以后,和乡里几名干部一起去县里买了一个沙发,我赶觉陪我一起买沙发的男藏族领导还挺会讲价的,买好了,我们就一起回去了,几名乡干部帮我把沙发抬进家里,本来放在靠近卧室的那边墙,但是我看过楼下同事的家,我决定和她一样,把沙发放在靠近对面邻居的那面墙边。我还请过楼下同事吃饭,她是一个藏族女领导,就是一首在想办法生小孩,火锅是我在家里自己做的,我给她拿我的大碗,我拿了一个小碗,我和她说起前夫,她告诉我前夫开始工作的时候还积极。在乡里,我很担心被排挤,我担心与她们的竞争,我感觉自己很害怕与她们比较,我想起了在政府宾馆的生活,但我只是想想,我一点都不怀念,或者我在强迫自己忘掉那段悲伤的生活,我想我应该往前看。她们性格一般都有点不太好相处,而且小气。每天晚上,都会刮大风,风刮过来的声音很奇怪,我感到莫名的害怕,想起水葬,我就害怕。我的卧室有一个小暖风机,我觉得它在西藏的乡里给我带来了温暖。我去了县城准备看医生,并约了朋友也就是前夫主任的妻子,以前是女朋友,一起逛街,我去的时候只顾着逛街了,她带我来到一家化妆品店,那女店主与她互称朋友,女店主有一个认得弟弟,他长得瘦瘦的,很帅气,我们聊了一天才走。因为朋友家没有多余的床,我找了一家好点的酒店住下,晚上发现自己脸色越来越苍白,第二天赶紧去看了医生,我排队的时候,看到一个当兵的弟弟,当时戴着口罩,看着帅帅的,我给了他一个口香糖,本来打算给陪他一起来的朋友一个的,我感觉他不让我给。我和他简单说了几句话,我赶时间就麻烦他让我插个队,他答应了,本来我加他微信他不答应,后来,他主动加了我微信。我就又去前夫家借住了几天,因为我要办理生育补贴,我喝了点药才好一点,前夫还和我说复合的事,我没有搭理,他还给我说了自己在谈恋爱的事,我祝福他,他还让我主动跟喜欢的人表白。我办理好了之后我就回乡里了,那个当兵的总给我发视频,我回乡以后在办公室往外面看去,突然觉得外面的世界更美好了。
过了几个月,我写申请书去了县城一所中学支教,一名副校长带我进了学校,我开始感觉到很紧张与不安,后来,看他们都很和蔼,也就慢慢放松了。到了学校,一名主任来接的我,他给我安排的是带两个初二班的英语,我上课学生都很喜欢我,还称呼我为女神。我在一个差班上英语晚自习的时候,学生纪律不太好,他们的班主任还来帮我教训了那些学生,我感到很有安全感,他还和与他同住的男老师帮我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