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的旁边租了房,他长得像《士兵突击》里的一个演员。他,他室友,还有他室友的女朋友还帮我搬了房,当时他室友开着车搬的。我去教他们班,他们班的英语成绩从垫底上升了几名。虽然最后,他和那个体育老师的前女友结婚了,我还是挺开心的。有时候他的班里学生会自己把自己打得流鼻血请假,有时候男同学上课嚼口香糖还做亲亲的动作,有的男同学还和老师称兄道弟,让我觉得有点尴尬,我通常都是进行批评与教育。有一次,我和一名男老师在值班室值班,他和我聊了天,他说学校有很多单身男老师,他给我介绍对象,是一个学校的体育组组长,他让他发来了照片,过了几天,那个男老师的父亲去世了,他回去办理丧事,后来,他还让我帮他一个教育局的女性朋友找房子,我把学校给的一套房让了出来,他朋友并不懂得感恩,还觉得屋子很乱是因为我,可那是以前老师的屋子,我根本没碰,还找学生打扫了,他还找了很多学生打扫屋子,还来了很多教育局的女汉族干部。后来,我们就没有更多的交流,可能他觉得我们都很要强,而且负担都重,他有一个弟弟,他还贷款买了房。学校一个男化学老师很帅,他就是太脆弱,遇到事情爱哭,因为他出的考题漏题了,我看到了还给他说没关系,大不了重新出一套试卷,他才停止了哭泣,并走出去和朋友吃饭。我在学校有一个藏族朋友,她有时候请我帮她安衣柜,她给我吃她剩的饭煮成的面,和她在一起,我差点从高桥上掉下去,她也是干部家庭,但我不喜欢她。我在学校本来是教英语的,我还被年级组长叫去教语文了,后来,来了一个留过学的英语老师,她老公也是学校老师。我和一名语文老师一起准备办一个文学社,提高学生们的语文素养,我还写了策划书与组织规章制度。我渐渐地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相处,学生成绩虽然不是很好,但是也不是垫底,我平常就是看他们吃饭、上课、批改作业、写教案、监考、检查寝室,我感觉很有意义,最起码自己很喜欢,我决定一定要好好干自己的工作,向那些做得好的老师看齐。那个当兵的去掉口罩长得很难看,他说他是属兔的,我觉得看起来他更像属虎的,他请我吃饭,还有三个当兵的,他知道我是老师,我们一起取快递的时候,我看见他母亲发来的视频,他们家是毛坯房,我才发现自己认错人了,我把他当成那个副县长的儿子,从此,我就不理他了,我知道自己又被骗了,甚至我看到学生想他,我还会特别不舒服。有天,我发现汉族干部——书记的妻子被锁在办公室里,外面门上挂着锁子,只是没锁上,我帮她拿下锁子,她才能出来上课。有时候,有个藏族女老师让我帮她拿包到值班室,她说让我放在沙发上就行,我放在值班室长沙发上就走了,我感觉她有点不信任我,觉得我拿了她什么。有时候,藏族女老师有事情我也会和她调值班表,她对我很感激。到了复试的时候,我认真准备,顺利通过了复试,提交了相关资料,并被录取。期间,有一名和我考到同一所学校的,我们的工作都是在昌都市,只是不是同一个县,他和前夫以前工作是在同一个县,他每天晚上都给我发视频,聊到很晚很晚,我每天都感觉睡眠不足,早自习还迟到过,我给他说了我的事情,后来,他给我发视频说他喜欢一个藏族同事,还说他父母反对我和他,他只能和我做朋友,于是,我被抛弃了,我买了一瓶啤酒,一带鸡爪子,坐在出租屋的凳子上哭了很久,慢慢的,好几天我才恢复过来,我有时候觉得就算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的,最起码我能照顾孩子,我能不抛弃自己。期末结束,我坐飞机赶回了家里,我感到无比的轻松。可是,我没有看到爷爷,最后,父亲才告诉我爷爷因为胃癌晚期,己经不能做手术了,在五六月份就己经去世了,我顿时泪流满面,为没有送爷爷最后一面而懊悔,我的世界仿佛变得安静了,父亲解释说他们一首不敢告诉我,因为我那时候正在支教,他们怕打扰到我工作,我在想爷爷去世的时候是多么无助与孤寂,也许以前,我真的忽视了很多,我并不细心,我的情感也并不细腻,我没有做好对家人关心与体贴。听父亲说爷爷去世前些时候一首比着大拇指,父亲说他知道爷爷是在问老大,也就是我回来了没有,听姑姑们说爷爷去世之前己经瘦得一把骨头,爷爷去世之前肚子都是积水,无奈父亲只能请来医生,医生用针管一点点从肚子里抽水。不知道爷爷是带着怎样的勇敢与痛苦走向了安宁与寂静的另一个世界,也许只有亲人去世以后,我们才能重新看清生命的意义与短暂。后来,我去上了研究生,刚从西藏一个小县城来的我,面对一个大城市感觉到很不能适应,不光是人际关系,也有专业学习能力,我想我还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