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学之前,一名舍友找到了我们,并组建了宿舍群,舍友孟欣欣在一个大群里很随意的说出了我们的宿舍号,我有点反对她说出我们的宿舍号,因为大群里有和我一起来的以前的男朋友,我觉得他为人不太正派,报复心强,但我不好跟她说。随后我也组建了一个宿舍英语交流群,我还报名了学校的英语免修考试以及英语拔尖班,还有本科迎新志愿者。我是自己一个人来学校报名的,途经西安,弟弟来找我,我请他吃了肯德基。本来报名那一天,应该是一名志愿者与我对接,带我坐学校派来接我们的车,可是,我来了以后,给志愿者姐姐打电话,打了很多遍,她也不接,出了火车站,我找不到学校派来的车,我只能自己找个车去学校,我在路边找了一个车,车主是个阿姨,没过多久,她给我说到了,让我给她六十块的车费,我感到很心疼,因为路程很短。我到了学校门口看到了很多学生,也有志愿者,志愿者检查我的学生证、毕业证、录取通知书、身份证件等,我从皮箱里取了出来,她看了之后就让我进去了。到了我们学院的报到地方,她们又看了我的相关证件,给了我一个一卡通以及一个纸盒子,盒子里有学生证、衣服、口罩、地图等,盒子里的学校的校牌与胸针太小,我没有发现。她们问我加不加入院研究生会,我说可以,就扫了微信加了进去,她告诉我那边有校车,会带我们去宿舍。我走了一会儿就找到了车,我拖着皮箱上了车,在车上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司机师傅说等再来几个人就走,说完司机就下车了。过了一会,车上又来了几个人,司机就启动车子。他问我去哪,我说出了自己的宿舍,我在旁边下了车,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宿舍,看到一名女学生一边吃着盒饭,盒饭里有鸡腿,一边负责我们的宿舍登记,我登记了宿舍,在舍管那里拿了钥匙,进了宿舍,我看见宿舍有西张床,有卫生间,显得并不太大,我先是用拖把拖了好几遍的地,弟弟打来电话,问我宿舍有几张床什么的,我给他说了,之后,我又拖了几遍地。我又去宿舍登记处重新填了一下宿舍楼的名称。随后回到宿舍打开预先定好的被褥,铺好了床,因为太累就躺着睡了一会。起来了,我在群里问舍友们都到哪了,她们说坐飞机,下午能到。我又去学校逛了一圈,在来的路上走着,想买点饭吃,我来到一个校区食堂,买了一碗烤冷面,那是我在东北上学的时候会买的,我吃了几口,觉得没有东北的好吃。我回到宿舍,当她们来了,我给她们说自己己经打扫好了宿舍,并把自己从家里拿的吃的与水果分给了她们,我们一起买好了生活用品。晚上,我看见别的专业的室友对我投来了严厉的目光,像是让我说实话什么的,我被吓了一跳,就完全忘记了在西藏中学的时候,两个男老师对我说的,让我上学的时候,不要给男朋友说我有小孩的事情,等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再说的事情,我被吓得把自己有小孩以及遭受的前夫家里的虐待的事情给她们说了,我感觉从此她觉得我廉价与低贱了,我与其他同学相比,只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她怕我把他们没结过婚的同学“污染”了一样。我第二天就去迎本科新生了,新生是个女孩,我找了好久才找到在门外与她父母亲在一起的她,我给她以及她父母两份学院纪念明信片,他父亲给我一瓶水,我不好意思拿,我把她带回了学校,给她办理了入学材料检查,带她上了车,听她们在车上谈论哪个哪个明星,我把她送到了宿舍楼下,一起合了照,发在志愿者群里,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我让其他三个宿舍室友和我一起考英语免修考试,孟欣欣没有买橡皮,她问我借,我分了一半给她。考试的时候,坐我后面的别的专业的室友一首抖腿,还把准考证还是一卡通掉地上,我帮她捡了起来,最后结果是我们都没有考过,但是,我们经历了。
我们有三个室友是同一个专业的,另外一个是别的专业的,但我们都是一个班的。我们班开始就召开了班会,他们都只说自己的名字以及多多关照之类的,我还自我介绍,说了自己在西藏一个中学支教,筹备了文学社提升藏区孩子的文学素养之类的话,因为那边普遍不重视教育,我说完,我感觉班主任觉得我说得最好,我感觉他对我有所关注。我们西个一起去听一起从西藏来的前男朋友倾慕的名师,也就是后来孟欣欣的导师的讲座,我和同专业室友丁芬芳坐在一起,我们坐在后排,看到一个同专业室友赵琳琳与孟欣欣换了座位,从后面去了前排,我感觉我们两个被遗弃了一样。我和丁芬芳吵架了,原因是我们都去上课,她又返回到宿舍,但是她那时候感冒了,我回来吃了几口就有点发烧了,我就猜到是她动了我的苹果,我就说她现在疫情正严重,叫她不要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