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胜利,国公府世子也因此立下大功。
这次,安亦唯要捷足先登,不让国公府有立功的机会。
国公府几次派人来催安亦唯回府,都被她回绝了。
可这次来访的却不是国公府的人,是原主的继母沈仪春和两个继妹。
以往在家中,安亦唯的院子就跟她们不同,安亦唯的院子奢华精美,仆从成群。
而他们的父亲不过是五品官,平时每月给她们的月银不过每人五两。
像贵重的首饰和衣服,她们都要攒好几个月才能买上一件。
更别说像安亦唯头上戴的价值百两的头面了。
可安亦唯现在头上戴的,已经是她首饰盒里比较低调便宜的一款首饰了。
看着会客室中,款式朴实的桌椅,却是用黄花梨木做的,沈仪春确实没有想到安亦唯其中一个庄子都那么奢华。
“亦唯,听说你生病了一段时日了,我最近才得知,就连忙带你两个妹妹来探望一下你。”沈仪春关切地说。
“大姐姐好!”妹妹安思晴和安思婷齐声问好。
安亦唯虽与继母继妹她们不算亲近,却也没有什么大矛盾。
“大家都坐吧,绿箩,上茶点。”安亦唯吩咐。
“亦唯,你这丫头生病了,也不跟家里说,一个人跑来这东林庄养病。
我也是在外头碰见国公府夫人,才得知你已经病了有一个多月。”沈仪春解释。
安亦唯不咸不淡地回:“也并非唯一个人过来东林庄,亦寒也跟着过来了。”
然后又问:“家中一切可好?”
沈仪春笑着回:“家里一切都好,你父亲最近也受到上司的嘉奖,明年有望升职。
你的五弟现在十二岁了,寄宿在书院,专心读书,以后像他二哥一样考功名。”
安亦唯笑了笑说:“五弟如今长大了,倒是能静下心认真读书,想起以前五弟在家的时候,他可皮了,经常被夫子追着打。”
气氛融洽,沈仪春就接着说:
“可不是,亦唯你都嫁入国公府三年了,你的两个妹妹都快要及笄了。
明年思晴便要开始议亲了。”
安思晴听到娘亲和姐姐这样说,羞红了脸,叫道:“娘!”
沈仪春笑着跟安思晴说:“你若是像你姐姐一样,嫁入勋贵之家坐当家主母,我还愁什么。”
安亦唯却没有答话,依然微笑着,她知道继母到来,应该不只是看望她那么简单。
沈仪春继续说道:“亦唯,我已经知道世子有外室的事情了,也知道你心里难受。”
安亦唯似笑非笑地看着继母说:“母亲,我如今不难受了。”
沈仪春见安亦唯心情颇好,便说:“看亦唯你如今脸色很好,病也好得差不多,母亲也安心了。
可是听你婆母说你离府已两个月了,她甚是挂念。
还有,那个外室,世子也不打算娶为平妻了。
亦唯,你毕竟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离府太久,已经开始让人讲闲话了。
要不,你听母亲劝一句,回国公府向婆母和世子认个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