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第脸了!你还有脸我面前装糊涂,我都替你不好意思,你还不给我跪下!”
一席话,说得君璃微眯起了双眼,心中冷笑不已。
原来她真猜错了,敢情杨氏打根本就是栽赃陷害主意,才不会管她到底有没有将杨继昌踹下水,也不会管她究竟是不是第一次见到杨继昌,又与他说了什么,不会管她恨屋及乌,直接从根子上已厌恶透了杨家人,又怎么可能与杨继昌有苟且之事?
杨氏要,只是她花园里见过杨继昌这一点;杨氏打,则根本就是以莫须有罪名,让她顶着“未婚苟且”名头,含羞忍愧嫁到杨家去,然后任由自己娘家人折磨她,为自己出气同时,再坐享她巨额嫁妆主意!
真是好险恶用心,好歹毒心肠!
只是杨氏错算了一件事,那就是她根本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只要找个有经验婆子来一验,杨氏诬陷她与杨继昌苟且之事立马不攻自破,她倒要看看,杨氏待会儿要怎么收场!
想明白杨氏真正用心后,君璃反倒淡定下来,面上仍是一派无辜样子,欲泫欲泣说道:“母亲这话女儿不明白,什么继昌?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不用说行那……引诱苟且之事,母亲这样误会我,置素日母女情分于何地?又置爹爹与君家颜面名声于何地?还请母亲当着大姨母面,把话说清楚,还女儿一个清白,否则,女儿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我误会你?我不顾素日母女情分,不顾老爷和君家脸面名声?”说得杨氏冷笑起来,“我倒真希望我是误会了你呢!原是你自己行事不检点,不顾自己脸面名声,不顾家里脸面名声,我又能怎么办,难道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不知道此事不成?且不说我一辈子见不得这样事,果真我这样做了,又如何对得起老爷,对得起君家列祖列宗?”
顿了一顿,不待君璃说话,又道:“也罢,你原不是我生,指不定心里还认为是我冤枉你,甚至诬陷你!为了让你口服心服,我这就使人请老爷去,等老爷回来了,我们再来当面鼓对鼓锣对锣将事情说清楚,也省得你不与我善罢甘休!”
向外扬声叫道:“来人哪!即刻使人去衙门请老爷回来,就说家里有急事,立等着老爷回来决断!”
“是,夫人!”有人应了一声,然后便是一阵略显急促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