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不如从命了……”
一语未了,就见君珊忽然跌跌撞撞跑了进来,连礼都顾不得行,便惨白着脸气喘吁吁冲杨氏道:“母亲,那边、那边……掉进水里了……母亲瞧瞧去……”
杨氏心下虽纳罕为何是君珊,而非是宁平侯府下人来报信,却因心下太过欢喜而没有多想,只是板着脸低斥君珊道:“没见这么多长辈都呢,慌慌张张,连礼也不知道行,成何体统?”顿了顿,怕君珊小家子气连累了君琳和君璇名声,又补充了一句:“周氏到底是怎么教你!”
君珊一脸不知所措,半晌才结结巴巴小声道:“女儿也是太、太害怕了……母亲还是赶去瞧、瞧瞧吧……迟了只怕救不回来了……”又扭手扭脚要给座众夫人太太行礼。
杨氏哪里还等得她给众夫人太太行礼,猛地站起身来,向同席东阳侯夫人等人道:“也不知我那不成器女儿出了什么事,终归不是我生……我得瞧瞧去,不然有个什么好歹,委实不好向我们家老爷交代,就先少陪了!”说着团团行了个礼,便扶着玉簪急急往外行去。
走出几步后,又回头冲君珊低斥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带路!”
“哦,是,母亲!”君珊忙唯唯诺诺应了,低着头小步跟了杨氏身后。
余下众人见杨氏母女走远了,才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起来,都觉得事有蹊跷,有那眼尖,方才与杨氏一样,也是瞧见了对面小竹桥上动静,惟恐天下不乱,便站起来笑道:“杨夫人急急忙忙,也不知其千金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我也瞧瞧去,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地方,就先失陪了!”一边说,一边已往外走去。
旁边几位夫人也巴不得能亲去现场一瞧热闹,闻言也都纷纷起身,笑道:“我们也瞧瞧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帮上忙去!”
不过眨眼间,便有十来位夫人跟了出去。
一旁做东大杨氏也不拦着,事实上,她巴不得去人越多越好,反正君琳婚事已基本定了,君璇又还小,说亲且还得等好几年呢,重要是,君璃本就是和离过,如今再作出什么伤风败俗事,也很正常,与她妹妹何干?便是今日之事会影响到君家及宁平侯府名声,终究也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