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是银子,自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吗,怎么不用银子砸出一扇通往外院门来呢?”
徐沂山不好接这个话,毕竟君璃再不好也是君伯恭女儿,君伯恭能说她,他却不能说,因只是保持沉默。
好君伯恭也不需要他接话,自顾又冷笑说道:“以往我对她和颜悦色,她便以为我是怕了她,既然她有敬酒不吃,如今我便让她好好尝尝罚酒滋味儿!”
一语未了,外面传来小厮战战兢兢声音:“回老爷,姨夫人马车已经到二门了。”
君伯恭闻言,冷哼一声:“她倒是来得,算她识相!”扔下徐沂山,起身自进了内院,径自去了自家素日待客花厅。
果见一身大镶大滚团花刺绣玫瑰红长袄配浅洋红撒花裙,头戴金累丝八宝凤钗大杨氏已等那里,一见君伯恭进来,便起身淡笑道:“不知妹夫这会子急巴巴召我前来,到底是有何‘要事’相商啊?”脸上虽带着笑,话里却多多少少带出了几分讽刺来,——还有两日就要过年了,身为宁平侯府当家主母,大杨氏这几日忙得几乎连吃饭与睡觉时间都没有,谁知道就这个当口,偏君伯恭还派人去请她即刻过府一趟,说有要事相商,也就难怪她没有好脸子了。
君伯恭回以微笑:“大姨姐言重了,其实今日请大姨姐前来,不过是想请大姨姐兑现之前承诺罢了。”
当日杨氏母女三人一起被软禁杨氏正院,还是大杨氏见过他,以日后无条件答应他一件事为承诺后,君琳与君璇方被挪回了各自院子,守杨氏门口两个粗使婆子方撤走,君琳也方有了一万两银子做嫁妆,如今也是时候该让她兑现那个承诺了。
大杨氏听罢君伯恭话,脸上笑容一下子变得有些勉强起来,“我答应过事,自然会做到,只不知妹夫要我做什么事?我丑话说前头,我能力有限,若是妹夫自己都做不到事,我十有**也做不到。”心里暗想,他死对头严彰才当上了礼部尚书,以后便是他上峰,想怎么踩他便可以怎么踩他了,他不会是想让她帮忙另谋一个官职,以后好不受严彰气罢?那她可没那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