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话,将本该她独得功劳分了一半给他,这会子又变着法儿帮他,难道她竟真被自己打动了,已经知道要帮着他护着他了不成?
果然太夫人被容湛这一番话说得越发喜悦,满脸欣慰点头道:“想不到湛哥儿竟也能有这般懂事贴心一天,果然这娶了亲成了亲人就是不一样,这都是湛哥儿媳妇功劳啊!”看向君璃,“好孩子,咱们家能得你为媳,可真是咱们家福气。”
说完又看向正一勺一勺喂她吃粥大杨氏:“当初见你一力要促成这门亲事时,我还想着,莫不是你竟有什么私心不成?如今方知道,你是一心为了湛哥儿,为了咱们这个家好,咱们家能得你为媳,一样是咱们家福气!”
大杨氏心里都怄死了,她压根儿不想娶小贱人做儿媳好不好?都是被君伯恭给逼,早知道小贱人一进门来便处处与她做对,她当初就是拼着杨氏被休,也不该答应君伯恭这个条件,不然她如今又何至于会陷入这样危机当中?看来自己是时候采取行动,不能再拖下去了!
彼时一直侍立一旁二夫人忽然问道:“湛哥儿、大奶奶,你们到底是怎么救治母亲,不如说出来让我们大家伙儿都听听,将来有亲朋好友再遇上相同症状时,咱们也知道该怎么做不是?”
二夫人这会子都还不相信容湛与君璃竟真将太夫人给救了回来,才还满心不甘想,难道他二人竟会妖法不成?明明连太医院医正都说了让他们准备后事,明明也没见他二人做什么,怎么就真将人给救活了呢?要是没有救活该多好,看她不给大房所有人好看!
二夫人这个问题不但是她自己疑问,也是场所有人疑问,闻言因都拿眼看起君璃和容湛来,亦连宁平侯也不例外,只不过方才没人顾得上问君璃罢了。
倒弄得容湛有些紧张起来,讪讪说了一句:“这都是我媳妇功劳,你们看着我做什么?且问我媳妇儿去。”也拿眼看向了君璃,暗想泼妇那个法子认真说来根本算不得法子,且看她当着这么多人面儿要如何自圆其说。
君璃却是一脸镇定,笑着避重就轻道:“祖母她老人家不是说肚子里有条种子搅得她老人家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时时刻刻都觉得那虫子啃噬她五脏六腑吗?那我便把这虫子捉出来,祖母她老人家病岂非自然就痊愈了?不过害这样病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巴不得我所有亲朋好友都永远不得这个病呢,想来二婶婶也应该与我是一样想法才对,不知道我说对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