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继续沮丧:“罢了,奶奶既还不肯相信我诚心,可见我做得还不够好,奶奶放心,奶奶真正接受我以前,我绝对不会有半点逾矩行为,我这便去榻上睡,横竖我们已经歇一间屋里了,想来祖母那里也交代得过去了。”
君璃毫不犹豫点头:“你知道就好,若不是看祖母面儿上,我连房门都不会让你进。”说着自顾躺到了床上去。
看容湛眼里,禁不住又是一阵恼怒心底,暗自发狠道,总有一日,他会让这个女人做小伏低来求她,到时候看他怎么“回报”她!
次日清晨,容湛与君璃又去给太夫人请安,太夫人已得知了二人昨晚上是歇一间屋子里,只当二人已彻底和好了,满脸都是笑命二人起来,道:“这么早过来做什么,怎么也不说多睡一会儿?”那笑怎么看怎么暧昧。
容湛见了,不由心里暗自叹气,祖母,您老人家真想太多了,我昨晚上根本就睡了一夜冷榻好不好?可这话他不好也没脸说出来,只得打哈哈道:“这不是想着要过来陪祖母用早饭吗?”
君璃见他还算上道,暗自满意点了点头,顺着他话也笑道:“祖母您老人家今儿个身上可好?等您再将养一阵子可以下床时,园子里花儿也该全部开了,到时候孙媳便陪您好生乐呵几日,未知祖母肯不肯赏这个脸?”
太夫人笑道:“那敢情好啊,我才还跟如柳几个说,屋里关了这么些日子,闷都闷坏了,你能陪我乐呵几日,再好不过了。”
正说着,大杨氏妯娌等人都来了,闻得这话,纷纷笑道:“到时候我们也来凑个热闹,就怕母亲嫌我们呱噪。”
大杨氏因笑道:“整好再过十来日二奶奶双月子便坐满了,到时候咱们索性摆上几桌酒,搭上一抬戏,也不用大宴宾客,只请要好亲朋并自家人好生热闹一日,母亲觉得好是不好?”
太夫人病了这么些日子,也确闷坏了,听得大杨氏安排,正中下怀,因点头道:“你主持府里中馈这么些年,从来没处过岔子,何况只是这样小打小闹一番,自然没问题,你全权做主即可。”总算对大杨氏又恢复了往日和颜悦色。
大杨氏遂又提议:“今儿个人倒齐全,不如大家凑个局,二弟妹、三弟妹、二奶奶再加上大奶奶,大奶奶便代表母亲,大家觉得可好?”
太夫人上了年纪人,别爱好没有,爱打个叶子牌,以前几乎是每天都会来上一局,此番却因病三个月都未摸过牌,闻得大杨氏话,如何还忍得住,就算自己不能动手,能看看别人打也是好,因笑眯眯点头道:“老大媳妇这个提议好,就这么说定了。”说着便命人支桌子。
二夫人如今恨透了大房人尤其恨大杨氏,这几日都是大杨氏说什么,她势必要唱个反调,见太夫人同意了大杨氏提议,她不敢驳太夫人回,于是笑着与大杨氏道:“大嫂怎么自己不上呢,难道府里琐事就这么多,让大嫂连陪母亲乐呵一会子时间都没有?”暗指大杨氏不愿意服侍太夫人,太夫人面前立规矩,所以总推说自己事多。
大杨氏看都懒得看二夫人一眼,只是笑道:“我自己虽不上,却一早便打定主意,要与大家斟茶递水了,难道二弟妹嫌弃我,不肯让我与你斟茶递水不成?”
二夫人闻言,这才悻悻没说再说。
彼时丫头已将牌桌子支起来了,君璃因忙摆手道:“我不会打,还是母亲打罢,我一旁为大家斟茶递水即可。”让她打麻将斗地主神马还差不多,叶子牌她表示真心不会也不感兴趣。
大杨氏笑道:“这个很简单,只要看上几圈也就会了……”说着,装作无意发现容湛竟也还样子,忙道:“咱们女人家家凑个牌局,你一个大男人呆这里算怎么回事,且先回去罢,等晚间再过来不迟,横竖有大奶奶这里替你孝,也就等于是你这里孝了。”
容湛是个二愣子,哪里想得到大杨氏极力想要留下君璃却支走他是别有用意,当下也不多想,应了一声“是”,又与一众长辈行过礼,还自以为多情叮嘱了君璃几句“我迟些时候再过来接奶奶”之类话儿,方离了照妆堂。
余下君璃又推辞了几句自己不会,大杨氏见状,便也不再多说,自己坐到了君璃位子上,与二夫人等人打起牌来,却一直将君璃留身边,美其名曰让她学习如何打叶子牌,以后也好陪太夫人打,实则却是想着务必不能让君璃脱离自己视线范围,那样迎晖院内容湛那几个通房方能成事,不然有君璃,她又是成亲第二日便卖过容湛两个通房,其他通房又岂能有不怕她?
大杨氏打了几圈儿牌后,冷不防就见素绢外面探头探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