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连畜生也不如!”
容湛也不跪了,慢慢自地上站了起来,平视着宁平侯府,勾唇冷笑道:“我身上可还流着父亲血呢,父亲骂我畜生不如,那父亲又是什么?”
宁平侯气得挥手又要打他,“你这个孽子,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好了,这父不父子不子,成何体统!”话没说完,已被太夫人怒声喝断,看向宁平侯道:“素日里你说湛儿这儿也不好那儿也不好,打他骂他也就罢了,方才情形却是我们大家伙儿都瞧见了,湛儿并无不是,你却不问青红皂白便打他,有你这么做父亲吗?我也是你母亲,岂不是也可以想打你就打你想骂你就骂你了!”
宁平侯冷声道:“儿子管教儿子,为也是光宗耀祖,还请母亲不要插手!”
气得太夫人浑身直打颤:“我算是明白她杨氏为何敢那般有恃无恐,无所不为了,敢情都是有你这座大靠山给她撑腰,所以才纵得她无法无天!”
一旁平妈妈见宁平侯连太夫人账都不买,喜之不迭,暗想有了侯爷撑腰,夫人还有什么好怕,什么二夫人三夫人,说到底也要依附侯爷而活,浪荡子与小贱人就不必说了,是侯爷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看他们这下还要怎么嚣张!
因忙给大杨氏捻好被角,从斜里冲出来,“噗通”一声跪到了宁平侯面前,哭道:“侯爷,您可回来了,您再不回来,夫人可就要被逼死了啊!”
说着看向容湛,“大爷,不是老奴自己人偏帮自己人,夫人这些年是怎么对你,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你自己还能不知道不成?那真是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为你操心,比三爷和二小姐两个亲生合起来都要多,银子是可劲儿个给你花,你要多少给多少,如今倒好,你自己将银子花光了,便伙同起旁人,一同逼迫起夫人来,夫人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摊上这样一个继子?正如侯爷所说,便是养条狗这么多年下来,也有几分真感情了,大爷却这样回报夫人,大爷良心都被那什么给吃了去吗……哎哟……”
话没说完,“啪”一声脆响,已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当即痛得大叫起来,忙捂住脸往前看去,就见打她之人不是别个,正是君璃,当即气得眼里几欲喷出火来,小贱人竟敢动手打她,看她怎么收拾她!